摸了几百块钱给他,瞅着他起尸体离去,我关上门,竖起拇指赞叹洋婆子:“不错,你可以去拍电影了,怎么着,还需要我陪睡吗?”
洋婆子起身,给我倒了杯红酒,拍着柔软的床让我坐下。
“你放他走,就不怕他说出去吗?”
“怕!”我挨着她,嗅了一口气骚气,仰头将红酒灌到嘴里,咕噜一声就吞了,而后才说:“可我了解做老子,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会拖子女下水,他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哦,那你了解万艾可吗,我在你红酒里加了一些!”她忽然起身,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吹了口气,金色的头发一甩,从我脸上扫了过去。
万艾可是什么玩意儿,我并不是很清楚,可她的头发却很香,以至于我的血液翻腾起来,双眼如同充血一般难受。
“实际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是一门艺术,万艾可能将这门艺术催发到极致,年轻人,好好享受吧!”
她的手慢慢的滑落在我的胸口上,戳着我砰砰乱跳心脏,卷着舌头跟我说着,我听得很是邪乎,睡觉就睡觉,何必费那些口舌?
“衣带渐宽……”
洋婆子忽然偏着脑袋,咬文嚼字地伸手替我脱衣服,我肚子里好像有一股火要窜出去,唰地一声就抓着她手,反手一抄,将她拉到怀里,瞅着她两片薄嘴唇就亲。
才杀人,就和婆娘上床,尽管我知道这样做很过分,可我口干舌燥,心痒如虫爬,肢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剥光她,撕了她!
让她颤抖,让她屈服,让她嗷嗷的叫!
这是我大脑里的声音,手脚也跟着声音将她盘在床上,火苗终于噌的一小燎燃,我就像狂躁的野牛,瞬间爆了。
老流氓是谁,钱又是什么,万艾可是什么……那一刻,我都不管了。
“噗呲”一声,我撕了她胸前的衣服。
“咔擦”一声,我扯烂了她的裤子。
“吧唧”一声,我亲上了她的嘴唇。
简单,粗暴!
我俩开始了人类最为原始的动作,床在响,人在叫,欲望在燃耗。
尽管我想让她屈服,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几十年得来的经验一一施展开来,可她如同大海一般博大精深,弄得我精疲力尽她还是兴致盎然。
或许是万艾可的原因吧,我的战斗火焰一次又一次被她燎燃,而她却像个贪吃的小馋猫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折服在胯下。
“怎么样,我说你过,你吃不消吧,趁着年轻,好好干,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的功夫有所长进!”
我尴尬的笑了,搂着她的肩膀,抓着后脑说:“一定一定,相信你不会等太久,我要钱,你要货,还有得睡,合作太他娘的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