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好日子并非是香艳,而是掉粪坑以后我的生活方式,别人掉粪坑都是霉运当头,而我却时来运转了。
当时张芳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作为村长,是不可能为了屎尿的小事去秋后算账,拍怕床头空闲的地方,我嬉皮笑脸的跟她说道。
“别他娘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情都过去了,还算个逑的账,让你过来就过来,害怕我吃了你?”
见我这么说,张芳挺起的胸才微微收缩了下,我猜想她是吐出了一口浊气,情绪必定是放松了,果不其然,她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床头,扶我起来坐好之后,又弄了些盐在水里化开,而后才将我受伤的脚按进去,一边浇水替我洗伤口,一边和我说道。
“山子,不是我说你,陈慧哪里不好了,你让她跟大头结婚,真不知你将来要找什么样的婆娘,就连我,哎……不说也罢了!”
张芳的衣袖挽得很高,两只白皙的胳膊就在我眼前晃着,她手也很是温柔,虽然是洗脚这么简单的粗活儿,愣是让她干出了绣花般的精细,我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她虽然穿得很严实,但领子里的白嫩还是让我瞧见了一些,这让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将脚从她手里抽出来。
“别动,盐水能消毒,不泡泡,你这腿可就废了!”
听她这么说,我呵呵一笑,老老实实的坐着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还有春色可瞧,何乐而不为呢,只是馋得我直流口水,喉结一动,咽下几口跟她说道。
“谁说不是呢,你和陈慧,都是标致的大美人,谁看了不心动,可我不喜欢结婚,对结婚证过敏,要不是你俩逼我,我又何苦拱手让人!”
张芳听我说着,脸上慢慢的起了红晕,手法也变得很奇怪,起先还很用力,现在却轻巧得很,而且还有向上游走的趋势。
我不知道让她睡到床上来玩游戏还是让她继续给我洗脚,瞅着她红彤彤的脸顿时就愣住了,说实在的,我很想满足她心里的那一点贪婪,可想到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顿时汗颜。
“你他娘的只敢瞅吗,我一个女人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真是个孬种,怂包!”
好吧,骂就骂,可这妮子居然伸手掐我,而且还很用力,痛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顿时心一横,抓着我的手,猛的扑来过来。
我本能的往后躲,满眼都是惊恐,而她扑空之后,气得跺脚,起身就回到门口,拾起砧板上的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道:“今天你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不然我就死在这儿,让你抱憾终身!”
我很是吃惊,想不到她居然以死来逼我就范,那菜刀上已经见血了,如果我再拒绝她,恐怕她会抹了脖子,真要是那样,矮子一定会责怪我不睡了她。
“好,既然你他娘的这么不要脸,老子也豁出去了,免得你死了我还有罪,过来吧,咱俩睡,睡成了吧!”
尽管我考虑过矮子的感受,但这事儿是她逼我,与我的本意相差甚远,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矮子特别交代的借种。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可以脑补,我也不方便细说,这毕竟关系到张芳的清白和名誉,但有一点我得提醒提醒,这种事情美妙而不可言喻。
这就是我要说的好日子,吃喝拉撒都有专人负责,心血来潮还能干点儿别的什么事情,虽然张芳每天晚上都回去,可她白天基本上都在照顾我,如此这般一直到了元宵节。
当然,陈慧可能因为愧疚,期间也偷偷摸摸的来了几次,我也不客气的和她搂搂抱抱过,但每当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我都会适可而止,占了她的心,再将她嫁给大头,这本就不公平,要是连她的初次都拿了,那可就有点太对不起大头了。
元宵节那天,村子里老早就锣鼓震响,我担心孙宁宁会早到,提着拐杖也就到了村部,路过小卖铺的时候,芳子她娘点上了一串炮仗,差点没将我才好转的腿给炸伤,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我跟芳子睡觉了,这鞭炮只怕不会放了吧!
村子里有人组织舞龙,热闹得很,鞭炮一阵接一阵,到处都弥漫着喜庆的浓烟,我没兴趣看什么舞龙,走到小卖铺拿包烟,准备让芳子她娘下点面条吃吃,不料她娘却和我说道。
“村长啊,托你的福,芳子怀孕了,我下面不如她下面好吃,你等着,我让她给你下面吃,外加两个荷包蛋,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芳子和矮子结婚这么久肚子都不见大,这怀孕有可能真是托我的福,于是咧嘴笑了笑,摸出一根烟来嘬了几口说道。
“婶儿,谁下面还不是一样吃,快张罗吧,饿死我了!”
“好好好,芳子,你他娘在楼上弄啥,快下来,村长肚子饿,你给煮碗面!”
我没有理会她娘儿俩,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思考着问题,手里现在只剩那个酱黄色的玉和莫名其妙的牌子了,元宵节以后,玉佩可以出手,牌子却不能卖,想要在县城经营出一片产业,往后只怕还得掏点货了。
想着想着,我猛的拍了下脑袋,心想道:“坏了,今天是陈慧和大头结婚的日子,孙宁宁要带父母过来,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想到这里,我瞅见张芳抓了一把面条,急忙跟她说道:“芳子,别张罗了,今天大头结婚,走,陪哥瞧瞧去!”
张芳一听,顿时就放下面条,乐呵呵的跟在我后头走,来到没人的地方,她在后头捅了捅我的屁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