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与弗兰克的交谈还在继续。
“弗兰克,喝茶,冷了发苦!”山河端起自己的水杯也喝了口水,“其实在写《少年的我们》之前,我有看过西方校园霸凌的案例,你知道在华国心理学研究还不成熟,案例不多!”
弗兰克熟练的用杯盖掩住茶叶,喝了口茶,“你说的没错,西方,尤其在北美,校园霸凌的情况十分严重,当然也有西方特有的种族歧视掺杂其中,我朋友的儿子就曾在一场校园霸凌导致的枪击案中受伤。现在还在做心理咨询!”
山河接着问道:“我十分奇怪,西方现代化发展了将近两百年,教育系统应该已经相当成熟了,怎么会频频发生这样的悲剧,既然已经频繁发生悲剧,为什么不改进,反而让它愈演愈烈呢?”
弗兰克听完山河的问题,显得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原因太多也太复杂,希望以后会变好吧!”
山河笑了笑,变好?以后更糟糕。
山河没有再提问,两人沉默的等着曲凌的审阅。
不一会儿,曲凌抬起头对弗兰克说道:“弗兰克先生,您稍等片刻,我与山河沟通一下。”
“请便!”
曲凌拉着山河到另一张桌子边说道:“条件还行,学者出版社的实力还是很大的,版税方面只有百分之五,新人顶级水平,不高也不低。”
“曲姨,这些我能有你明白,我反正就指着您了!”山河耍起了无赖。
曲凌笑了,指着山河说道:“你呀,以后总得自己做主吧,等会儿把这份意向带回家好好研究研究。”
两人回到弗兰克这边,山河干脆的说道:“弗兰克,我和曲主编商量了一下,觉得贵出版社给的条件还算附和我们的心理预期,我们可以达成合作意向,在我们未签署合约前,我可以给你承诺不会与其他欧美出版社接触。”
弗兰克面露喜色的站起身来,伸出手,“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山河你是我见过最有想法的少年,我对你很有信心!”
山河也伸出手,与弗兰克握了握,“谢谢你和学者出版社的赏识,合作愉快!”
山河与曲凌把弗兰克送出了萌芽杂志社。
曲凌看着弗兰克离去的背影,对山河说道:“这个学者出版社还挺重视你的,派了这么个华国通来洽谈!”
“是啊,不看外貌,分不出他与华国人的区别,曲姨,下午霓虹和棒国的代表什么时候到?”山河转头对曲凌问道。
“霓虹和棒国已经把合作意向传过来了,两家都是各自国内的大型出版社,一个是以漫画出名的霓虹集英社,另一个是棒国的出版业巨头失乐园,实力方面没什么问题。”曲凌向山河解释道。
山河点了点头,讨好的对曲凌说道:“曲姨,这次全靠您了,我得送您一份大礼,您做我的经纪人怎么样?”
曲凌被山河这個提议给搞蒙了,顿了好一会儿,“你曲姨不用上班啊,还经纪人!”
山河认真的说道:“怎么不行,您编辑照做,顺便帮我处理一下版权的事务,又不耽误你工作!”
曲凌欣慰的注视着这个大男孩,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还带着几分幼稚和羞涩,现在已经不比成年人差了。
“这事再说吧,我又不是不帮你,看把伱急得!”
山河固执的坚持道:“我已经和我师公师奶,爸妈那边商量过了,曲姨,你就帮帮我呗,我们明天就拟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