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余沧海,他带着一行人离去。
想起先前的一幕,心中是越想越气,田伯光那厮淫贼落了他面子也就算了,想找令狐冲点麻烦,居然又被一个华山派的小辈给落了面子。
“该死,不要让老子套出了辟邪剑法,不然生得给你们碎尸万段。”
他心中愤恨的喃喃道,一巴掌拍在一旁的大树之上,大树竟得给他拍得粉碎,只留下一个深深的手掌印。
“谁?”
不知何时发觉了响动,他感受到有人跟踪,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骤然喝道。
“都已经发现你了,难道还要余某请你出来吗?”
瞧着没有动静,余沧海冷声说道。
袭向身后不远的一颗大树,只听着轰的一声,大树倒了下来。
一名佝偻的驼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这驼子面容极丑,被发现后正准备离开。
“给我站住!”余沧海怒声说道,一个闪身便将驼子给逮了下来。
正是那林平之,先前在群玉院,他其实就有在暗中窥伺。
瞧着那余沧海与苏离交手后离开,他小心翼翼的跟上来,想要暗中打听打听自己父母所在,却不曾想给余沧海发现,落入他的手中。
“原来是你。”
仔细打量了一番林平之的面容,余沧海冷笑,他认得此人,先前在刘府碰上过,说是木高峰的孙儿,只是没想这么大胆,竟敢一个人来跟踪他。
“没错,正是我,余沧海你不得好死。”林平之怨恨的说道。
余沧海听闻这话甚是疑惑,这小子怎么对自己如此大怨气。
可是此时一道声音却在他耳旁响起。
“余观主你抓我孙儿干甚?”却是那塞北刀驼木高峰,他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轻笑着说道。
一个外人伪装成他晚辈并借用他的名声,他自然得出来看看。
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知怎的便忽然开口。
林平之心头一阵焦急,一旁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余沧海,另一旁又是一个及其不善的塞北刀驼,自己怎就如此倒霉。
“他跟踪于我,我又为何不能逮他?木驼子你这三番五次指使小辈来烦我,到底有什么用意?”余沧海冷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木高峰说道。
“哈哈,余观主何必如此生气,此人自认是我小辈,我自然得出来看看他究竟是谁,余观主堂堂一青城派掌门,为了这点小事计较可是不好,不知余观主可否将他交还于我,待我好好折磨一番。”木高峰笑着说道。
“还需要折磨?此等小人直接杀了便是。”余沧海一听,随即便道,正巧他想找人发泄,此人直接撞在他气头上,当即便想一掌了结。
林平之心生绝望,双目怒瞪,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隐藏自己,一手抹去自己脸上的药膏,咬牙切齿的说道:“余沧海你害我家破人亡,我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余沧海哪想他如此动作,手掌还未落下之时便瞧见了林平之那无比熟悉的脸庞,神情一变,强行改变了自己掌法的轨迹,轰的一声,打在林平之耳旁不过一寸的位置。
一丝血迹在林平之耳朵之上流了下来。
“林平之?”只见余沧海惊讶道。
真是得来全无费功夫,自己暗中搜寻如此之久都没有找到,这人竟然自己跑了上来,心中甚是一喜,还好自己刚才动作快,不然若是打死了,岂不是可惜。
只是那余沧海的声音却是给那木高峰给听去。
“什么?他便是林平之?”木高峰眼光闪烁,吃惊的望着地上那先前还伪装成自己孙儿的家伙,没有想到他的身份。
想到余沧海灭掉福威镖局就是想谋求那本辟邪剑法,木高峰可是不能让他生生夺去,瞬间出现在林平之身旁一手便抓住林平之的肩膀,想将之抢走。
如此好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林家的辟邪剑谱他也是眼馋甚久,只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一手抓着林平之,木高峰想要离开。
余沧海瞧着这一幕,顿时一惊,也是伸出手来。
两人一边抓着林平之的肩膀,林平之只感觉整个人都好要被撕裂一般,骨头咯咯作响,痛不欲生。
“松……松手。”林平之挣扎的喊叫。
余沧海自知若是再使劲,这林平之恐被自己给生生拉碎,当即一手长剑递出朝着木高峰刺去。
“好你个余沧海,原来还想使歪路子。”铿的一声,木高峰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弯刀,将余沧海的剑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