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让众尼姑将这群玉院团团围住,一个人都没有让走。
一群找乐呵的客人瞧着眼前这一切,心头只是郁闷,自己不过想找个乐子,怎么就碰上了这一出。
群玉院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又有着一些女人的尖叫,却是那些弟子打搅了房中客人的兴致。
“令狐冲!”
一道吃惊的声音从一间屋子里传来,却是那青城派弟子洪人雄有了发现。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心头疑惑眼前这个不是说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又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
“好你个华山派弟子。”瞧着令狐冲,余沧海哪里不知他便是先前救下林平之的三人之一。
心中想着旧仇新账一同清算,余沧海冷笑的看着令狐冲。“我道那岳兄门规甚严,怎就出现了你这样一个传人,偷偷摸摸来到这种地方,好笑,真是好笑。”
令狐冲听着他这般言语,污了自己的同时竟然还隐隐说了自己的师父,令狐冲有些不喜,本便有些瞧不起来人。
“我师父门规甚严,关你又有什么关系?”只听着他说道。
“哼,与我是没有什么关系,但今日我来找田伯光寻仇,其中也要帮恒山派定逸师太找着她那好徒儿,你先前救下了她,她嘴里一个令狐大哥长,令狐大哥短的,她消失不见,定然与你有关系,人雄将那帐子掀开,让我们瞧瞧这床上究竟是出什么好戏。”余沧海冷笑说道。
瞧着令狐冲那脸色苍白的模样,只道他身受重伤,抵挡不住自己,青城派外表看上去与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暗地里哪个不是勾心斗角,如此好的机会,余沧海怎么能够放弃,再说之前坏自己好事的人其中就有那令狐冲,让他不得如意,他也便让这令狐冲不得好受。
“是!”听着自家师父的话,洪人雄说道。
上前走了两步,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令狐冲,他受过令狐冲的苦头,目前仍然心有余悸。
“你再走一步试试?”瞧着他那模样,令狐冲冷笑说道。
眼神之中尽是愤怒,一抹寒光在他眼中闪过。
心中却是无比的着急,若是那他们看着,那一切岂不是完了。
洪人雄被吓了一跳,唰的一声拔出长剑。
“废物。”
自家徒弟如此窝囊废,余沧海怒骂了一声,也不再让这家伙办事,一个闪身出现在床头,一手猛地将帐子掀开。
果然见着床上有人裹着被子,只是床上的人枕头上却散落着万缕青丝,整张脸庞缩在被子中,身体不停颤抖,看上去被吓得不轻。
“居然不是?”余沧海稍稍愣了一下,瞧着那缕青丝有些失望,若是个光头尼姑,那不得有很多好说的了。
没被发现,令狐冲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可见者那余沧海模样,心中又觉得过不去。“余观主您这好歹也是一家名门正派的掌门,大老婆小老婆的也不少了,您这般好色,怎不得掀开被窝,好生瞧瞧这春楼女子的模样,何必找什么借口说要找恒山派的尼姑,尼姑哪个不是严于律己,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您也是的,想逛春楼明着来嘛,打着这种幌子干什么?江湖人看上了,哪个又敢真的说您呢,您说是吗?”
“放你的狗屁!”余沧海愤怒的说道,先前田伯光就讽刺了他一般,他心中本便有气,令狐冲还这样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掌猛地打向令狐冲。
令狐冲原本有伤,虽是躲过却也被那掌风给扫中,站立不定,瘫软在床上,好不容易撑起自己的身子,一张嘴,一口鲜血便吐出。
“哼,嘴巴如此之臭,今日我便替你师父好好管教管教。”余沧海沉声说道,余沧海有心让令狐冲出丑,一掌之后竟还不准备将之放过,再次袭向他。
令狐冲心生绝望,看来这次是栽了。
可是正当这时,一只白玉一般的手掌却是不知何时抓住余沧海。
“我华山派的事情何时能由你余沧海来管了。”
一道冰冷的说话声在屋子里头响了起来,曲非烟与仪琳正准备冲出救下令狐冲,听着这么一句话,却是没有再动了,裹在被窝里听着外边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