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在这里……”林思飞头也不回,态度十分坚决。
“好好,我憋着行吧,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等你想撒尿的时候,哼!”宣霖把腰带系好了,回到地上坐下。
昏暗之中,看不清彼此脸色,林思飞倒是长长出口气,依然站着,也不回到宣霖身边了,在房间里面来回踱着步子,看的宣霖都快晕了。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思飞沉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又是躺在了宣霖的胸前,宣霖也在熟睡,还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急忙挣扎起来,同时也把宣霖吵醒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我哪里知道,隔壁那……”把声音变小之后说道“那娘娘腔我们被关了差不多有一整天了!”
“这么久了,也没有来人!”林思飞站起来,拍了怕衣服,又是走到了栏杆旁边。
“喂,我说兄弟,你是不是也尿急了!”
“混账!”林思飞转身怒斥一声宣霖。
“好好,当我没说,我要是憋不住了就只好尿裤子了,到时候你要再在我的怀里睡觉,你不要嫌难闻啊!”宣霖撇嘴翻个身。
“无耻!”林思飞像个被调戏的小姑娘一样,狠狠的瞪了一眼宣霖“谁在你怀里睡觉?”
“呀呀呀,你刚起来就不承认了是吧,你说,你这两次哪次醒来不是躺在我怀里,我知道你嫌弃地上脏,都把你揽在身上,怕你的衣服沾了地面,都给你铺在我的身上,我整个人都给你当了床铺,你现在反过来说我无耻……还不让我撒尿,你这人,虽然是殿下也好,太子也好,你有没有良心……”宣霖此时也是满肚子气。
“咣当”一声,好像铁栏杆打开的声音,两个人一惊,立即一起趴到了栏杆跟前,就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声响:“他吗的……王八蛋……都是神经病……”传来一粗犷的谩骂声,但是好像从右侧的通道一直传过来,声音越来越近。
竟然有两名黑衣人架着一粗壮汉子经过了他们俩的牢房门口,嘴里不停的谩骂,“咣当”一声,这汉子被扔进了一间牢房,两个人黑衣人又是随手拉走了其中一人。
那粗犷汉子牢房周围的人立即问道:“查尔宽,怎么回事?你的耳朵呢?”
这粗犷汉子,明教查尔宽,是西北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力士,此时两只耳朵竟然被削了去,还有鲜血不断的渗出,带着哭腔吼道:“我去他二奶奶的……拉我出去,竟然让我跟一个人下围棋,吗的,我这样子,看上去是会下围棋的人吗?输了就割掉我一只耳朵,再输又割掉一只,说只能我赢了我才能离开这里……”
“那你怎么跟他拼命?”隔壁牢房的一老者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一招都过不去,直接被打趴下了,所以才选的围棋,若是再输一局,就该割鼻子了,他们让我回来学习围棋了,我去他二奶奶的……”查尔宽越说越怒。
“他们是什么人?武功这么厉害?”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人?”捂着耳朵处的伤口问道:“哎呦……你们谁会围棋啊?”这句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立即,一些人开始担忧起来,他们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会下围棋,而且就算会一点儿的,那人家指定是高手了,自己这两下子,不是送耳朵去了吗?
宣霖突然扶着栏杆喊:“师父,师父,你睡醒了吗?你醒了没有?”依然没有回音,此时宣霖心里已经开始担心师父了,按照专一的计算,已经过了一天了,师父竟然还没有回音,心里暗叫不好。
“诸位,我师父可是与你们谁在一间牢房之内?”宣霖的喝问在牢房之间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