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文聪来到了一处朴素的房子门口,身后的瓦斯奎兹提着精致的礼盒。
屋子的主人是之前结交的联邦中级官员费奥拉,他拉完投资后就在州府长期待着。
战争不会立刻结束,后续开战还要更多的资金投入、这就需要没参与战争的州出钱。
联邦体制看上去是松散的,实际上有着利益绑定、州与联邦的关系很铁。
任何一个州宣布独立、损失最大的是自己,联邦不会因为少一个州而衰败。
全美市场是所有州参与和竞争,其他州巴不得你退出、让出更多的蛋糕。
“早上好!你来得很早,我还没准备好。”费奥拉急忙走到院子门口。
“没有女仆嘛?”朱文聪左看右看,发现费奥拉是真的贫穷。
费奥拉摇摇头:“我只是一名领着微薄薪水的官员,根本买不起奴隶。
如果不是之前给你小投一笔钱,我还买不起这样子的房屋。
我知道你们东方的官员很富裕,可是我们这边的官员太穷了、联邦经常拖欠工资。
这点我们能理解、前线的军费拖欠好久、我们这些人没啥好吐槽的。”
朱文聪看着费奥拉卖惨的模样,心想他之前投资的钱不是借就是挪、后者可能性偏大。
将在外主令有所不受,费奥拉在这边可是一把手的存在,没人会检查他的账目。
由于联邦太穷(农耕文明的国度税收一直很低,一旦打仗就国库亏空),军队采取就地解决的方式,官员也是照葫芦画瓢。
不发展一些副业的话,只能忍受清贫的生活。故此费奥拉从东海岸跑到西海岸,树挪死、人挪活。
“你凑集了足够的资金?”费奥拉突然问道。
费奥拉一直认为朱文聪的赚钱速度很快,可也不会太离谱、这才半年多时间。
还是说朱文聪把三藩市的韭菜全割了?那这个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三藩市没乱吧?”费奥拉很担心朱文聪搞得太大,之前默认是为了给战争筹款。
朱文聪一脸懵说道:“乱了呀!我准备接收三藩市的棉花市场,我离开就计划正式启动。
大乱大治这是我们东方的道理,清除了农业派的势力、工业派才能主导三藩市的未来。
你怎么了?这个计划是得到了市里的支持,我不过是执行工具。”朱文聪看着发愣的费奥拉。
费奥拉不敢相信这是朱文聪的成长速度,竟然直接对南方派宣战,这得要有多大的底蕴。
原本以为朱文聪最少需要三五年的发展时间,那时候战争也该结束,农业派一定很虚弱。
“你展现出来的自信真的像是工业的领头羊,我很难想象、可这就是事实。
或许你是第一个以外人身份实现美利坚梦的人,你确定现在开始选择政治立场?
我虽然是联邦的官员,可我也不敢保证我们联邦一定能取得最终胜利。
即使胜利天平不断倾向我们,但是最终的胜负谁都不敢轻易保证。”费奥拉提醒着。
“因为我们正青春!”朱文聪展现出年少轻狂的特征,否则没法解释立场。
费奥拉给朱文聪倒上一杯红酒,年轻的确让人羡慕、他们可以失败无数次、只需成功一次就是成功。
上年纪的人不敢轻易的选择,都是有家庭的人、谁还敢赌上一切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