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大门,只见院中的兄弟鼻青脸肿,陈力更是额头肿起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大包,嘴中骂骂咧咧。
“陈力,发生什么事情了?”韩白易见没有人伤亡,这才稍微放心。
“寻文境一个人闯了进来,弟兄们都不是他的对手。”陈力抹掉嘴角的血迹,盯着紧闭而又安静的房间,“他和赵鼠昊在你房间。”
“赵鼠昊没事吧?”
“赵鼠昊伤的不轻,但是你之前说过,没有你的准许不得有人擅自进去,所以赵鼠昊也只能和寻文境硬拼。”
韩白易骂道:“这个寻文境难道疯了不成?我又没得罪他!”
“嗙!”
没等韩白易骂我,只听到这一声清脆的声音,赵鼠昊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房间飞了出来。
“你怎么那么自信,你没有得罪我?”房间之内传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声音。
韩白易扶起赵鼠昊,对自己房间里的寻文境质问道:“寻将军,我确实不知我哪里做得不对!”
“哼!”
“独自一人来到京城,为何没有去投靠王猛恬,而是寻得魏北震麾下?”寻文境负手而立,语气不悦。
“就因为这事?”韩白易挺胸走到自己房间,盯着寻文境道,“敢问寻将军,陈国这么大,来去自由,为何我要授命与你?!”
“你?!”寻文境一愣,没想到此时的韩白易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咄咄逼人之势。
“哼!别以为你在京城被魏北震垂青,你就可以和我这般说话,别忘了你在北境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机会!”
韩白易见寻文境这么生气,知道当初魏北震去北境城安排设立都督府,表面上是为了北境城好,其实背地里就是为了盯着寻文境的动向。
自从这件事情被寻文境回绝之后,两人的关系也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不再来往,可毕竟两人身为四大将军,都听命与皇帝,两人这才没有撕破脸。
但是原本让他十分器重的韩白易离开北境来到京城,竟然投靠魏北震,这是让他最为愤怒的事情。
寻文境指着韩白易身后的那些受伤的兄弟,冷冷道:“你们都是出自北境的人,难道就放任韩白易着了魏北震的道?”
陈力跪在韩白易身后,拱手道:“寻将军,我们都是韩白易的部下,李芗子让我们来到京城,跟随韩白易,而且韩公子也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反而是功劳不断。”
寻文境猛地扭头看向陈力,双目冰冷,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韩白易最讨厌的就是不明事理,胡乱发泄一通的人,他现在不想把自己为了复仇而投靠魏公门下的事情说出来,两手攥紧,道:“寻将军,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就算我在魏公麾下,也对得起天地良心!”
“对得起天地良心?!魏公?!哼!”寻文境凝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李芗子已经私定终身,下嫁给韩白易,他当真想一刀了解此人的性命。
.......
“这几条七色锦鲤当真绝品。”魏北震站在湖边,双眼向下瞧着水里面的锦鲤,虽然皇帝饲养的六色锦鲤已经闻名天下,可是这主公湖水里的七色锦鲤绝对无人匹敌!
“绝品?”面具男轻轻一笑,将手中的饲料洒进湖内,眨眼的功夫,这几条七色锦鲤就将这些精心制作的鱼食吃的干干净净。
魏北震说话轻缓,收敛起自己原本桀骜的气势,道:“是啊,绝品。”
“绝品都是给天下帝王的,帝王只有一个,所以绝品也一样。”
“帝王?”
“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