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得意地摸着胡子,听到这个答案,吓了一跳,手一抖拽掉两根胡子。
“他回答对了?”
“他......答对了。”账房额头隐隐有些汗水,点了点头。
“该我问了。”韩白易伸了伸身子一副慵懒模样。
“从一加到一百是多少?”
“我给你三十息的时间让你算。”
账房一听。满头大汗,他从来就没听过这种算术题。
韩白易见着账房眉头越皱越紧,道:“用不用我给你一个小棍儿,你趴在地上算?”
三十息之后,账房算了半天也算不出来,韩白易摇了摇头,说道:“你输了,是五千零五十。”
账房擦了擦汗,抬起头狡辩道:“你瞎说!那我问你从一加到二百是多少?你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是两万零一百。”韩白易淡淡一笑,用了十息便把答案说出。
“我不信!我不信!”账房有些抓狂。
“自己回去慢慢算,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我还能骗你?你还不滚?”韩白易冷哼一声。
众人都是一脸震惊,尤其是沛文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而柳碧凡确是露出微笑,瞧着面前的韩白易,心中沾沾自喜,我的老师很厉害。
“我......我不服!”账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韩白易看都没看他,双手插袋,淡淡道:“那你继续。”
“用绳子测井深,两折余六尺,三折与四尺,绳长几何?深有多深?”账房说完这题,掐着腰神气,一副老子就是要搞你的样子。
韩白易微皱眉头,道:“这可是古代的虽难的题目之一啊,不过答案却是很简单,绳长六十尺,井深二十四尺。”
账房一听到这答案,只感觉胸口一闷,差点背过气。
“又答对了?”沛文月惊讶的看着账房道。
“答......答对了......”账房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
韩白易已经占了优势。。双手盘在胸前,歪着脑袋冒出一句,道:“还比么?”
“比!当然比了。”柳碧彤得意洋洋地说道。
“既然我学生让我和你比,那我就再问你一题,若果你们沛家托运二百五十箱布匹,从金陵运到这里每箱需要二十文,如果损坏了一箱,不但不需要支付二十文,还得索赔一百文,等运到白马县,结算账款的时候,发现一共支付了四千四百文,请问这个账房途中一共损坏了多少箱子?”
安静,绝对的安静。
大厅之内,每个人都盯着韩白易,再没有任何人感觉这韩白易刚才说的话是信口开河,别说当柳碧彤的算术老师,就算是当京城太子的老师都绰绰有余。
韩白易这问题出的十分针对账房,此刻的账房已经满头大汗,心中乱如麻,别说这二百五十箱,就连二十箱他都有些算不出来。
“用不用我给你三白息?让你算?”韩白易脸上露出很安静的微笑,仿佛是在告诉每个人,这问兰书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