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近几年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红火,越来越惬意,可哪里想到就在今年里东江县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号为‘杀神锏燕是非’的家伙。起初的时候这个燕是非也只是小打小闹,杀些名不见经传的匪首去领赏罢了。可是哪想到他后来是越杀越多,越杀越厉害,渐渐的一些辽州悍匪也被他纳入了眼中。随后闵儒言看着每回收钱时越来越少的供奉,就好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反侧,夜不能眠。要知道,他身后的那位大人可是没什么心情去管理这些锁事的,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扶植他这么个傀儡,所以可想而知,若是让他身后的人知道了如今的情况,那么恐怕他闵儒言也就没几天好日子可活了。不过也好在他还算机灵,近几次的亏损都是他用自己的家产补上的。可是这也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对于他来说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赶快除掉燕是非这个心腹大患,以免夜长梦多才是。
“好个张先林,张大人啊!你这次的事情办得可真是让上面的那位大人很是满意啊!”
闵儒言看着面前的这个汉子就是来气,本来东江县十拿九稳的活竟然让他给弄砸了!
原来这个张先林就是当日在东江县率领众捕快去福来客栈抓捕燕是非的那个张大人。
只见张先林赶紧躬身道:“是下官一时疏忽,不小心让那奸贼逃出了东江县!”
虽说这闵儒言在六扇门辽州分部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职位,但是就凭着他能够直接与那位大人对上话,就足以让张先林这个小小的捕头敬畏不已。而对于闵儒言的吩咐,张先林这些年也是言听计从,竭尽全力!
“哼!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悄声无息的就被你给处理掉,可现在倒好啊!被你弄得整个辽州都是满城风雨。就在今儿早上,那位大人还责问我是怎么回事来着。你知道吗?当时要不是我机灵,你现在恐怕早就给革职查办了!”
“是是是!”张先林听到这,当下惊出了一身冷汗,“是下官办事不力,是下官的错!”
“哼,你知道就好。”说着闵儒言转过身就坐在了太师椅上:“说说吧。如今是怎么个情况啊?”
张先林赶紧上前一步回答道:“请闵大人放心,下官早在十天前就已经让手底下的兄弟们将画有燕是非画像的通缉文书分发到了辽州的各个衙门里。呵呵,他胆敢谋害六扇门的暗线,那可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如今只要这燕是非敢出现,那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哇~你们说的这么厉害,我都差点就相信了啊!”
张先林听到这声突然瞪大了双眼,跟着又猛地转过身去!
“燕是非?!”
“哟呵?”只见那扛着杀神锏的黑衣青年讥笑道:“张大人也在呢?倒也还真是别来无恙啊!”
这黑衣青年看似是笑着与那二人打着招呼,可实际上他这话中却参杂着十足的杀意!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闵儒言看着对方冷笑了一句。
燕是非听到这话后就歪了下脑袋瞧了瞧,然后又看向张先林问道:“你身后这个干干巴巴,满嘴喷粪的癞皮狗想必就是这什么破烂万珍山庄的庄主,闵儒言了吧?”
“你!”闵儒言刚想发作,却不想燕是非打断了他。
“闵儒言,就是你下的令,对我栽赃嫁祸的吧?”
闵儒言轻哼一声,随即阴测测地笑道:“是又如何?难道说你还想找我讨个说法不成?!”
这话刚落,诺大的书房内就突然由外而内地闯进了二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家丁!
“燕是非,送死可是你自找的!”
番外注解:
南朝一共分为十三个州,除却京城的六扇门总部由神侯,两位总神捕与四大神捕坐镇外,这十三个州分别都有一位总理捕头坐镇。其中每位总理捕头的手下都有‘东南西北中’五位金鹰捕头分管,而每个金鹰捕头的门下又分有两位银犬捕头协助,至于这些银犬捕头的手里则带着三个追风总捕,每位追风总捕的各自辖区内都有着四位追风捕头听命,追风捕头的名下则是有着二十几个追风捕快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