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了1925年,保加利亚的农业人口依然没有超过八百万,这是把农村新声婴儿都计算上了,如果扣除注定要出去谋生的,这个数字还会更低,或许还不到五百万。
保加利亚没有城乡户籍的差异,从农民过度到工人或许只需要一天时间,而从工人过度到农民,也只需要购买一块土地就行了。
在这个地广人稀的国度,限制人口落户,完全就是扯淡。
又没有什么利益可以争夺,保加利亚政府自然不会做出限制了。
教育是精英化教育,不是天才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考上大学,只是完成义务教育,教育质量也存在太大的差别。
医疗资源就更不用说了,首先你的要有钱,这个年代的医药费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承担的起的,没有钱争也没有用啊!
在保加利亚想要改变户籍非常的简单,只要在一个地方长住三年,有一份合法的收入,没有犯罪记录就可以落户了。
“首相,政府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提高农民的收入,要知道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未来很多农村人口,会随着工农业剪刀差的关系,变成贫困人口!”斐迪南想了想说
“陛下,这个问题非常的复杂,除非可以提高他们的土地占有量,否则单看提高产量,增长的收入是非常有限的!
就算是改种经济作物,也不那么的容易,因为社会的供求关系,除了小麦、土豆这些大宗农产品,其他经济类农产品的价格很难稳定。就算政府进行引导,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就比如今年的苹果价格很高,但是当大家都去种苹果了,三五年之后苹果丰收了,由于产量增加价格自然会下滑,最后不但没有帮到果农,反而是害的他们损失更大。”康斯坦丁解释道
斐迪南点了点头,这是必然的结果,除非搞计划经济,否则按照市场规律的自然调节,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
“嗯,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社会问题,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年后我们的农村人口将变成贫困人口。
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比如:引导他们进城务工,将土地出售或者是承包出去;有特殊条件的地区,还可以发展适合当地的特殊产业……”斐迪南想了想说
进入了二十世纪中期,农民收入的问题,就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相比之下,保加利亚的问题还算小的。
由于几场战争的关系,保加利亚的很多农民演变成了军功贵族,这部分人的崛起后,基本上都前往了封地发展。
他们的离开,使当地土地紧张的现象不复存在,缓和的人与土地之间的矛盾。否则这个问题也不用等二十年后了,现在斐迪南就要考虑城乡收入差距。
虽然从长远来看,工人阶级的收入超过农民阶级,是时代的必然选择,不过短期内农民的生活水平依然要高过工人。
“陛下,条件还不成熟,从目前保加利亚的经济情况来看,发展第三产业的时间还太早了,我们国内刚刚起步的旅游业,还是举步维艰。
想要打造旅游景点容易,但是短期内根本就无法赢利,民众们的收入还很有限,他们的旅游热情并不高。
而其他的特殊产业,实际上农业部早就在搞了,因地制宜的种植一些特色产品出来,不过目前的产值有限。
最具有代表性的,还是你亲自交代的就是玫瑰产业园,但是这种成功是无法复制的,别的地区不具备这种特殊性!”康斯坦丁解释道
斐迪南点了点头,不是什么产业都可以打造出产业链的,像玫瑰花这属于保加利亚的特殊产业,别的地方虽然也存在,但是在品质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保加利亚的比。
这才是斐迪南玫瑰产业园大获成功的核心因素,全世界都知道保加利亚的玫瑰花是最好的,品牌价值已经诞生了。
无论是在选择玫瑰精油,还是玫瑰饮料、玫瑰酒的时候,普通人的第一反应就会想到保加利亚。
上帝的后花园,就是最好的广告词!
在斐迪南的运作之下,这句话已经深入了人心。附加的品牌价值,又反应到了利益上面,玫瑰产业园的成功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相比之下,斐迪南还在运作的葡萄酒产业链,发展前力就要差的多,赢利能力更是没法比。
法国葡萄酒的品牌已经建立了起来,保加利亚的葡萄酒只能屈居其下,虽然还不是赢家通吃,不过赢家还是拿走最大的一份。
想要实现逆袭,短期内根本就不可能,没有数十时间的努力,保加利亚的葡萄酒品牌是很难建立起来的。
无法建立品牌,自然也就没有品牌价值了,那么这个利润也就非常的有限了。
最后利润又反馈到了葡萄种植上,葡萄酒的利润都不高,那么种植葡萄的果农收入自然也高不起来。
斐迪南在回忆,保加利亚这么大片国土上,还有那些特产,那些农产品又具备国际化推广的可能,最后发现东西有不少,具备经济价值的却不多。
比如:塞尔维亚地区的手工皮鞋、手工艺艺术品、珊瑚;希腊地区的旅游业、水果;阿拉伯半岛的地毯、椰枣;小亚细亚半岛的植物资源……
这些产业在未来,或许都有发展的空间,不过在这个时期,都不具备任何经济价值。
全世界的民众都还不富裕,要发展这些产业不是扯淡么?饭都还吃不饱,谁还有兴趣去旅游?
旅游业都发展不起来,这些工业纪念品,又能卖给谁?
水果也是如此,有消费能力的人太少了,大部分人都只买得起本地的廉价水果,高档进口货实在是太奢侈了。
……
老铁先定个小目标^记住新 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