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打斗声越发激烈,夹杂着说话声,可惜听不清在说什么。有一时半刻他们离我渐渐远了,我赶紧向前走几步,跑到龙丹身边,仔细一看,龙丹的神色越来越安详,脸色也越来越好。
我不知道她要多长时间才能复圆,一时之间急得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那二人斗得正酣,飞快地脱下外面的衣裳,好在我穿的是袍子,脱起来不难,一会儿就脱了,我也顾不得有他人在场了,又将贴身的黑色衣脱了下来——穿袍子犹如穿裙子,一脱一穿,真是飞快。
龙丹此刻穿着单薄,三下两除二就让我给脱了,我发现她还是个男身。回头一看,那二人还在打,似乎不置对方于死地就不罢休。我很惊讶黑玉皇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连夕烟都斗得了。
可惜此刻不是观战的时候,红着脸一鼓作气给龙丹套上了我的衣服,又将她的袖子拢好。今天真是神速!我暗暗佩服自己的镇定。
我确信他人看不出龙丹已经被换了衣服了,因而放心地观战起来,那水蒸气还是很盛,看不清夕烟和黑玉皇斗得怎么样了,只听见他们又打又说。
我看看那边又看看这边,盼望着龙丹快点好。果然,不出一会儿,龙丹脸上沁出淡淡的汗迹,我大喜,以为是我的衣裳发挥作用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可是,过了一小会儿,我发现龙丹的呼吸显得有点急促,脸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你要害死她吗?”突然,我听见自己说,一愣,才知道帝惠又回来了。为了让她能回来,我故意在手掌中留了一道血痕,此刻,这里的蒸汽浓厚。她果然回来了。
帝惠此言一出,我大吃一惊:“我,我这是想帮她!怎么说是要害死她?”
“你想帮她?那还不快点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愚蠢!快点!”帝惠压低了声音,我见帝惠说得紧急,深信不疑,连忙将龙丹外面的袍子又脱去。脱下那身黑色衣裳。
“咦?”在给龙丹换衣服的时候,我听见帝惠诧异地发出一声。也来不及问她太多,我连忙又将那黑色衣裳给自己穿上了。
“怪不得你打不死,原来有这鬼东西帮你,云镜是从哪里得到的?你看看,她的脸色是不是好些了?呼吸也均匀了?愚蠢,这衣服人随便能穿的吗?”说道后来,帝惠地语气显
得有几分温柔。和之前那个粗暴地帝惠完全不一样。可也就只有那么一刹那。
我见龙丹果然又变得正常了。对帝惠有点感激。也为自己好心办坏事感到惭愧。因道:“怎么说?我能穿。她为什么就不能穿?”“嘿嘿!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见她有意卖关子。我也猜不到。说:“你告诉我吧。我不知道。这是我爸爸留给我地。说在紧要关头就穿上。它帮了我很多忙。”
“还用你说!当年。我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到这一身茭皮。云镜为了保护你。看来花了不少心血啊!”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你!”我说道。“你们之间地事情我不懂得。我只知道他是我爸爸。他爱护我。只是因为我是他地女儿。”
帝惠不语。我也不想再说这些敏感地话题。转而看着那边夕烟与黑玉皇地争斗。我站都站得有点头晕了。那两人还斗得你死我活地。
“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我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