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校尉纷纷抱拳离开。
等到众人离开,看到刘汾仍在那思索着什么,孙坚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不对吗修文?”
“嗯,是有些不对。”刘汾抬头望向孙坚问道:“文台,如果是你,在对方慌乱撤退的时候,你会不会追击。”
“当然会啊。”孙坚理所当然的说道:“对方慌乱,根本组织不了反击,此时正是收割胜利的时候。”
“那为什么张角竟然不追呢?”
“也许是张角不懂兵事吧。”
“呵呵。”刘汾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是第一次和汉军交锋,刘汾还能相信张角不懂兵事。但是他和卢植对峙了近月余,又和董卓交战数场,应该也能称的上是个老手了,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如同历史所说,他病了,而且很重。再大胆点猜测,刘汾都怀疑上次指挥黄巾战斗的是不是张角本人都难说。
再等等。反正刘汾暂时也没想到攻破广宗的办法,时间上也很充裕。如无必要,他可不想进行强攻,用人命堆砌起来的胜利,也是主将无能的一种表现。
七天的时间就在平静中度过,自从刘汾来到大营之后,每天带着孙坚和黄忠在营中转悠,看望一下伤员,视察一下扎营的情况。不时还会出营看看广宗城的情况,有一次距离广宗城墙仅仅五百米,而城上的黄巾却对他视若无睹。
营中的众校尉也对刘汾的举动搞的迷惑不解,不过碍于刘汾刚来时强硬的表现,众人只能将疑惑深深的埋在心中。
随着夜色降临,大地再次陷入到了一片安静之中,营寨之中除了巡逻的士卒走动时发出的声响,就只剩下火盆中燃烧木头时发出的噼啪声。
主将的帐篷中。刘汾,孙坚还有黄忠三人围着桌上一张广宗周围的地图不停的揣摩着攻城的方法。
孙坚看着地图砸了砸嘴道:“这广宗已经被张角经营的水泄不通。周围又没有可以利用的地形。末将能想到的只有强攻。”
一旁的黄忠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和文台的看法相同,除了强攻,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刘汾站在地图面前良久,最终只能长叹了口气,他可不是演义中的诸葛亮,羽扇一摇就有一条妙计。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除了强攻,刘汾也是拿广宗毫无办法。要不明天到阵前试试喊话张角,看看对方会不会出来答话,借此也能知道对方是不是如同演义中一样生病了。如果没有再拖下去也毫无意义。
就在刘汾暗下决定的时候,一个侍卫来到帐前低声说道:“将军,刚才巡逻的士卒发现一个黄巾贼寇,对方声称有要事求见将军,不知将军见还是不见。”
黄巾贼寇?刘汾眼中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