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那个出言不逊的赵絮宜竟然被苗兴海刀子松绑,然后一把刀丢在她面前让她自己看着办。
“你不是说来谢罪的吗?呐!请!”
“唔!”
论羞辱的水平,赵絮宜终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自己打不过人家就千万不要随便开口骂人。
因为弱者在强者面前没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当她拿起苗兴海这把淡青色的直刀时,她是整个人开始发抖。
“明知自己姓赵,就不要随便上门找我麻烦。请。”
看着眼前的这个农奴如此得意的表情,被国内的其他贵族抓到把柄,并勒令切腹自杀的她可是对于手中这柄半米长有多的腰刀感到无法下手。
这么长的刀,怎么切腹自杀?
因此……
“呀啊!”
赵絮宜双手持刀直接向苗兴海砍了过来,士可杀不可辱的尊严在这一刻……
然而苗兴海手里头还有刀鞘,侧身闪过一记大劈的他,直接一刀鞘敲在赵絮宜的头上,然后把刀鞘从她背后伸进的脖子再一扭。
“咔……唔……咔……啊……”
咔啦!咚!
干净利落地把人家脖子扭断的苗兴海把刀重新收回来,任由她就这样子当着桑农公国派来的其他人,以及周围难民营的群众围观。
“苗同学,你……”
“贝老师,我又忍住了。”
“你哪里有忍住?直接勒断人家的脖子。”
“是她自己说要来切腹自尽的?我好心地给她一把刀,可是……这人太贱了!拿我的刀砍我!今天我心情好,暂时留她一条全尸。”
的确,习惯了苗兴海时不时把人当排骨剁烂的贝莲卡也是醉了。相比于之前的杜团长被打断四肢,下体爆裂,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路面的情景,这个赵絮宜总算是死得比较痛快的。
所以,桑农公国派来的其他人也心领神会地赶快收拾现场,该干嘛的干嘛去。
“兴海,我……”
“尊迪,从一般人的角度来说,不是有一句名言吗?好男不与女斗。我不仅斗了,还打了,甚至给杀了!杀人杀多了,哈哈哈……管他呢!先给我一个大耳刮子,还拿刀砍我……我都怀疑赵家是不是强盗窝来的。跟他们这些贱人讲什么道理,砍他们就是了!还能为民除害!对了!你们记得把她脑袋留下来放在苗家的祖坟上面!到时候我要上坟的!”
对着那些个运送尸体的老家人吼完狠话后,苗兴海自己也是非常地无奈。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桑农公国肯定是属于贱民,注定要给赵家这个前主人家踩在脚下的存在。
所以他手中的刀需要喝更多的鲜血,哪怕很多人都跟他说什么类似放下仇恨的话,他也必须得让曾经欺压过苗家的人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他苗家的三弟,苗兴海没死!他要为苗家的苦难,向所有瞧不起苗家的人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