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云渡道人转身过来,将这黄符刺在桃木剑尖之上,猛跺右脚嘴里念念有词,突然拿起这桌上的灯台,靠近嘴里一吹,只见这熊熊的火焰奔刘文采而来。
刘文采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赶紧用袖子挡住脸面,家奴赶紧搀扶着向后退去,这脸上的冷汗顿时滴落而下。
“我说道长!你这样是何意思啊?这样会吓出毛病来的,你且给我一个说法?”刘文采用袖子擦拭着冷汗,望着云渡道人满脸疑惑言道。
“贫道见你背后有女鬼一只,哭诉说你欺男霸女将其凌辱,还逼死她在这池塘,心中怨气太甚,根本不愿意离开,趁着今晚月圆之夜,来找你讨要她所失去的东西。”云渡道人一边挥舞着桃木剑,一边慢慢言道。
刘文采转身过去,不停地四处张望,赶紧拿出手绢擦拭额头的冷汗:“道长!你可别听她乱说,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闲暇无事,踱步行出这刘家大院,来到这池塘见有个美貌妇人在石阶下捶打衣物,遂既上前礼貌问安,言谈之中得知她乃至今未产下子嗣,夫君又整日劳作奔走,心中甚是苦闷,所以我们就一聊天聊到日落西山,很是相见恨晚是也!”
云渡道人睁开眼睛,继续在神坛前挥舞着桃木剑,见这胖子捋着胡须,正沉思那日的美景,舌头舔着嘴唇,这口水忍不住吞咽不已。
“刘大善人,你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还是这故事就此结束了呢?这女子投河之时,乃是穿着红色的嫁衣,等着你的八台大轿来迎娶,心中怨恨太重,已经变成红衣女鬼,只怕是贫道有些爱莫能助是也!”云渡道人收起这桃木剑,转身收拾法坛上器皿起来。
刘文采顿时从美景中清醒,赶紧快步过来,拉着道人的手臂,哀求着言道:“道长不要走啊!这女子投河时候,确实是穿着红衣不假,你是从何得知?”
看着刘文采一脸的泪水,水中花赶紧上得前来,拍拍道人的肩膀笑道:“算了算了,既然刘大善人苦苦哀求,不如就行个方便,说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水中花不停地给刘文采递去眼色,只见其擦拭一把冷汗,猛一跺脚向怀里摸去:“也罢也罢!这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既然如此这般,这十两银票算当是孝敬道长的,还请笑纳了!”
水中花一把抢过银票,转身对刘文采笑道:“大善人你放心,这档子生意我们二人接了,现在道长问你什么,必须如实回答,不然这冤鬼驱之又回,只怕是你这宅院没有一个安宁日子啊?”
云渡道人转身望去这水中花,只见其一阵挤眉弄眼,遂既叹息摇头,将器皿再次一一放回原处而去。
“道长!只要你驱走这恶鬼,我就豁出去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吧,我定当知无不言,必将一一告知于你,你们几个给我退后十步,把耳朵捂住,要是拿出去胡说八道,小心把你们双手绑上,沉入这池塘之中。”刘文采挥退这后面的家奴,遂既点头哈腰转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