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小二哥端来酒菜,水中花刚刚喝完一口,还未吞落之际,背后一人拍着他的肩膀,待其转身过来,这嘴里的酒水瞬间喷溅了出去。
原来这背后来人,乃是一个算命的道士,只是其骨骼奇特,大大圆圆的脑袋,偏偏长着一颗媒婆痣,笑笑眯眼可谓不见寸光,下身短小精干,给人感觉这脑袋是放在肩膀之上,随时有可能无法承重,掉落到地上而来。
这道士原本捋着这山羊胡须,满脸堆笑站立,水中花这一口酒水喷出,只见其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往下滴落着酒气。
“我说这位道长!你天生异骨,这怨不得你本人,但是大白天的站立于别人身后,还突然口出狂言,不免与你这身份有些不合吧?”水中花强忍着笑意,赶紧从怀里掏出满是汗臭的手绢,在其脸上擦拭起来。
“二位善人,贫道云游四方至此,一不为名声利禄,二不为钱财施舍,只见你二人煞气太重,恐这十日之内,必有凶险,你们正在用膳啊!我正好也肚腹空空,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媒婆痣娘娘腔的算命道士,遂既一屁股坐低板凳之上,吩咐小二哥添加碗筷。
水中花豪爽大笑起来,拍着这道士的肩膀,遂既端起酒坛替其倒满碗中:“我们都是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既然道长不嫌弃这剩菜剩饭,那我就敬你这一碗酒,就当咱们初次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了,来,咱们干!”
这道士一抹嘴角的油荤,站起身来接过酒碗,遂既拍着胸口言道:“没事!只要有我在你们身边,保证能逢凶化吉,让你们可以高枕无忧是也!”
水中花拍拍道士的肩膀,遂既坐低下来,再次将酒倒满碗中,递给他问道:“未请教道长道号,师承何门何派啊?”
“这个好说好说!贫道云游四方,渡天下之劫难,你就叫我云渡吧!喝酒喝酒!”这道士嘴里夹着青菜鱼肉,这酒碗端起一口而尽。
“原来是云渡道长,失敬失敬!但不知道你师承何门?道观又坐落何方呢?”水中花意犹未尽,遂既再次提及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乃云游四方的道人,没有门派观念,但反只要是道观,我都会进去上香叩头,为天下苍生祈福,为社稷永固许愿!来来来!咱们接着喝酒!”这道人说话含含糊糊,将其问话一挡而过。
“好吧!既然道长不方便告知,那我们就喝酒!干!”水中花看着这道士目光闪烁,遂既停止了追问。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在市集分道扬镳,各自散开而去,水中花挠着脑袋,如梦初醒般言道:“不对啊!好像还有什么?”
水中花快前几步,拦住了小乞丐的去路,摸着下巴言道:“不对啊!你好像答应我什么了?怎么可一走了之,这好像太没有江湖道义了吧?”
小乞丐摸着后脑勺,一脸尴尬的憨笑:“你说的那个事啊?好说好说!咱们江湖中人,最重要是什么?那就是诚信二字,既然我答应于你,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这马府的夫人,她们全都去乡下了,你赶紧去找吧,已经有其他人也问询过我,晚了恐怕就不好办了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