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一看,不好是和斧头,十一点。
斧头配天牌啥也不是,等于是十二点配十一点,烂牌一个。
斧头陪天牌。
相当于皮蛋Q配大黑十。
22点。
但是牌九22点,也就是相当于2点。
属于最烂的杂牌。
也是最可气的杂牌,因为天牌随便配配,也不至于配个2啊。
胡作为揉了揉眼睛,难道真是杂牌?
他接着烛光看去,发现还真是。
可恶…
难道真的要受胯下之辱?
花云此时已经掀开裤摆:“昔日韩信胯下之辱,最后终成大才。”
“胡公子,快点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哈哈哈。”
胡作为那里受过这种气。
“你们,这牌有鬼。”
“窈娘是不是你故意的,把烂牌给我,把好牌给太子?”
窈娘抖了下香肩:“胡公子莫要说笑。”
“这牌都是你们自己选的,小女子也只是洗个牌,又不发牌,怎么会出千呢。”
“况且周围人这么多看着,怎么出?”
胡作为哼了一声,但他还是不想钻。
于是便起身:“本公子先去出个恭,回来再钻。”
过来吧你。
啊。
胡作为的肩胛骨被花云一把掐住,然后按住他的脖子。
往自己胯下那么一塞。
一整个人出溜溜的钻了过去。
“你,你干了什么啊。”
胡作为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寡妇,瘫坐在地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这传出去了,还不丢死人了。
想到这里,他眼泪哗啦啦流了出来:“我告诉我爹去。”
“你们等着。”
“还有你花云,有本事下午申时别走,秦淮桥下,我饶不了你。”
娘的,还饶不了我。
小屁孩无法无天了。
花云弯腰,脱下自己的草鞋,就像朝他脸上呼去。
吓得胡作为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生怕再挨这黑脸一顿。
解决完这一切,朱标也准备走了。
本来今天就是来探个底。
不可能打破沙锅问到底。
吕氏贴身侍女小娥目前可以确定与这个窈娘应该是认识。
因为如果窈娘毫不知情,她也不可能掌握这一家店。
朱樉看大哥要走:“大哥,这才几时啊,要不去看看戏?”
“今天可是又来了几个角啊。”
朱标深深的看了眼窈娘,嗓子一干,这样的美人见之不忘。
但是现在可不是听戏的时候。
实际上年轻人很少有喜欢听戏的,一来是流行音乐爆发,乌拉拉的戏曲很少有人喜欢。
但这群人嘴上却说,支持戏曲文化,实际上他们连个开头都听不了。
唯一喜欢的恐怕就是《天仙配》,慕容晓晓的《黄梅戏》。
以及豫剧《铡美案》这种脍炙爽口的戏曲。
说实话就是快,听起来带劲好听。
“不了,我还有事情万忙,二弟你去听吧。”
说完又不经意瞥了眼窈娘。
而对方也自己对望了一眼,朱标见状连忙走开。
“二弟,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