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那个纳闷的,眼睛都瞪大了这能是张任?!
张溪都懵了。
一边的庞统看不下去了,赶忙对着宗预说道,“还不快给张将军松绑?!”
人家都投降了,你还在那儿发懵,这多失礼啊。
宗预闻言,立刻上前,给张任松绑。
张溪顿时察觉到不对了,这个张任,没有理由投降的。
“且慢!”
张溪大喝一声,但随即,看到张任已经半起身了,顿时一拉庞统,后退两步,大喊一声,“护卫何在!”
庞统都被张溪给整懵了,又让张溪这么一拽的,差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而一边的盾牌兵也是一阵发懵,但好在军令养成的肌肉记忆还在,张溪一喊,顿时向张溪靠拢。
而这个时候,张任已经挣脱了束缚,二话不说,冲着张溪的方向就冲了过来,试图越过盾牌兵,直取张溪。
是,张任现在是没有兵器,但张任一身武艺,在敌方无防备的情况下,突袭一个张溪还是很轻易能做到的。
砂锅大的拳头,也是能砸死人的。
反正张任又没想活着离开。
但张溪比张任想的还要机警,自己都已经开口投降了,这家伙居然还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居然提前后退了两步。
正是张溪后退的这两步,又及时招呼了盾牌兵护卫,险而又险的挡住了张任的去路。
而宗预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来不及拔剑,赶紧从后面跃起,一把抱住了张任,联合盾牌兵一起,再次控制住了张任。
张溪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而庞统,也惊的后背发凉。
这年头的人还能不能有点信誉了,都投降了还偷袭?!
这时候张任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狂怒大骂。
“狗贼,杀我百姓,图我州郡,汝等不得好死!”
“奸贼,行无信之师,兴无义之兵,汝与汝主,早晚死于非命!”
“恶贼,吾.”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张溪终于缓过神来,听张任在那儿叫骂,台词还那么的熟悉,不由的接口,说道,“你是不是还要食吾肉,寝吾皮啊.你姓马还是姓朱么?!”
张任被说的,一脸莫名其妙。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姓张名任狗贼才姓马姓朱呢!!!”
嘛,骂的好.不管你骂的是哪个。
不过无所谓了。
“说起来,我听说将军乃寒门出身,却不知将军之字,为何?!”张溪又继续问道。
反正是将死之人了,有点小问题,张溪想搞清楚。
这年月,直呼一个人的名字,是挺不礼貌的事儿,所以张溪问张任的字是什么。
再一个,张溪本身很好奇这个事儿,毕竟历史和演义都没有记载。
而根据裴松之引《益部耆旧杂记》的记载,说张任是寒门出身,不是百姓。寒门落魄,那也总是寒门,总不该连个字都没有吧?!
可张任现在很懵.你没事儿吧,不杀了我,却问我字?!
怎么的?!要套近关系劝降啊?!
“此事于汝何干?!”张任一扭头,不屑的说道。
张溪却是笑笑,不以为意的说道,“看汝亦是一员忠义之将,固然要杀汝,然总要留下个姓名字号,以为后世铭记说说呗,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军情。”
张溪就是想在张任死前搞清楚这个问题,还真的没其他的想法。
但张任不这么想,他现在整个人都羞红了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因此,他梗着脖子,说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张溪顿时纳闷了。
问个字嘛,何必这么激动呢,都脸红脖子粗了。
倒是庞统看不下去了,赶紧过来拉拽一下张溪,让他闭嘴。
不是每个寒门,都跟你张溪一样,都能有字号的。
如果张任没有字,那现在张溪追问,反倒是一件相当失礼的事情。
再一个.劝降也没有你这么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