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已经到了,帝都的温度远比初雪城更温暖,但也许是要下雪的缘故,空气中透露着一股冰冷。
凌羽靠着窗户遥望远方的宫殿,他不知道那座宫殿里居住的人此刻在想些什么,不过比起莎薇,他宁愿相信帝国皇帝,就如冰澜所说,莎薇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无论是从一开始抓捕库休拉亦或是后来调查莫斯尔斯,直 寒月已经到了,帝都的温度远比初雪城更温暖,但也许是要下雪的缘故,空气中透露着一股冰冷。
凌羽靠着窗户遥望远方的宫殿,他不知道那座宫殿里居住的人此刻在想些什么,不过比起莎薇,他宁愿相信帝国皇帝,就如冰澜所说,莎薇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无论是从一开始抓捕库休拉亦或是后来调查莫斯尔斯,直到如今杀死黑白者,莎薇始终都充当着一个操控者的角色,她不动声色的调动所有力量,如果说黑白者和银月是两头饿狼,那莎薇或许就是蛰伏的毒蛇,只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看清一个人的n,便可以看清一个人,可惜他并不知道莎薇目的究竟是什么。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凌羽手指立刻握住魔枪,门也在此刻打开,卡缪缓缓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手指抚摸过桌子,一堆食物出现,香浓的面包和烤熟的羊肉。
“也许我会处在监视之中,就只能简单带了一些食物,”卡缪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很抱歉,但在这种糟糕的时候,这已经足够让我们庆幸。”
凌羽点头,这间旅馆是卡缪之前的住所,如今他是被通缉的重犯,银月虽然赦免了他的罪,但银月随后又暴露身份,如今他依旧是劫法场的狂徒,他固然可以离去,但冰澜还处在昏迷之中。
卡缪走到床边,望了眼冰澜,回身说,“她之所以昏迷,很大程度是精神力过度消耗,多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会恢复。”
凌羽轻轻抚摸着身上的铠甲,从上次救库休拉那次,冰澜利用幻术伪装成冰皇开始,一直到莫斯尔斯再到不久前隶刻玄骨幽痕的空间魔法石,她始终处于高度负荷的状态,并且从未好好休息过。
“放心,莎薇殿下并非想置你于死地,她只是在维持帝国的秩序,贝茵殿下处刑前,她曾说过你不得不为冰澜小姐考虑,只可惜你似乎考虑地还不够多,”卡缪靠着书桌坐下,“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拼命,黑白者已经死了,贝茵也平安无事,你已经做完了你所需要做的一切,离开帝国吧,带着她一起走不是很好么?”
“你呢?”凌羽问,“你又准备怎么做?”
“报仇,”卡缪语气冰冷,那张英俊的脸上不仅没有笑容,反而带着汹涌的恨意,“夜痕破魔团已经失去够多了,希利乌斯和雷诺的死,我身为团长要负全责,铁棺被夺走了,那里面拥有可以毁灭整个帝国的力量,我需要结束这一切。”
“破魔使的一生都献给破魔团么?”凌羽轻声问。
“每个人都是如此,农夫将一生奉献给土地,渔夫将一生奉献给大海,旅人将一生奉献给沿路的风景,破魔使也是如此,这再平常不过,”卡缪说,“加入破魔团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觉悟。”
“去阻止芙蕾雅?”
“铁棺既然在她手中,那么她必须死亡,”卡缪顿了顿,“根据现场痕迹显示,在红之近卫团去抓捕冰澜小姐前,有人袭击了雷诺,他最后望向银月,应该是银月的同伙,那个叫阿默罗的男人,只是最后被那位魔神之子大主教捡了个便宜。”
“莎薇亲手将暗神碎片交给银月,而银月又离开了,她究竟有什么打算?”凌羽对这一点很是疑惑,倘若莎薇不将暗神碎片交给银月,那么银月势必不会轻易离开,而如今她得到了暗神碎片,一旦离开帝国后果将不堪设想,可莎薇在明知这一点的情况下依旧将暗神碎片交给了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