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陪着你，”芙蕾雅轻声说。
“可你的n一旦停止，你便离死亡不远。”
“担心我？”芙蕾雅侧过头看着黑白者。
“只是这会影响我的计划，”黑白者说。
芙蕾雅歪着头，低低笑着，“放心，我明白只有n的人才值得信任，我并非没有n，我也我不会背叛你，那个吟游诗人的话让我想起来一句话。”
“什么话？”
“每一个妄图颠覆世界的男人身旁，总有一位忠心的女下属。”芙蕾雅低低笑着，“许多戏剧确实如此。”
“可我们不是戏剧中的人物，”黑白者抚摸着芙蕾雅的肩膀，“而且我们也不是反派。”
“但有些东西是真的。”芙蕾雅按住肩头的手，“疯狂的人总是很容易死亡，坚强的人也很脆弱不堪，击碎最坚固铠甲的不需要用巨力，只需要将利刃塞进最脆弱的部分，而这些部分常常很容易发现。”
“容易？”
“就如同那些老贵族渴望长生，这是最本质的n，因为他们害怕死亡，而你希望成为新神，是因为想要创造崭新的世界，那为什么要创造崭新的世界？”芙蕾雅问，不等回答她又轻声说，“也许是因为某些事，或是失去了所珍惜的人或物。”
黑白者沉默着，像是经过了漫长的时光，连声音也变得苍老而沙哑，“阿雅，无论结局如何，你都会支持我的对吗？”
“当然，”芙蕾雅肯定。
“那么，开始我们的计划吧，”黑白者说。
“不等露琪丝取回那个容器了？”
“容器随时可以更换，我已经为你带来了一个更好的，”黑白者说。
“希望那个小丫头别死了，明明计划才刚刚开始，组织里的人却越来越少。”芙蕾雅从城墙上站起，裙摆被风掀起，守卫不受控制的投来目光，却只看到一道红光闪过，目光离散的瞳孔里，紫罗兰色的裙摆缓缓飘落，成排的守卫头颅纷纷掉落，血液抛飞入空气中，又如蛛丝般汇聚成，一个覆盖整座城市的，城墙的法阵也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
“毒蛇偶尔会打量美丽的森林，却永远是毒蛇，”黑白者浅笑。
“我喜欢血液的味道，”芙蕾雅伸手凝出一个杯子，盛满了一杯殷红血液，“也喜欢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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