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事情结束了,”皮皮紧绷的神情终于放了下来。
“结束了吗?”冰澜自言自语,“明明一切都才开始。”
“什么?”皮皮不懂。
礼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卡缪不知何时出现,他露出淡淡微笑,“冰澜小姐,上次见面时,还是在温暖的芽月。”
“芽月和寂月温度差别并不大,” “看起来事情结束了,”皮皮紧绷的神情终于放了下来。
“结束了吗?”冰澜自言自语,“明明一切都才开始。”
“什么?”皮皮不懂。
礼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卡缪不知何时出现,他露出淡淡微笑,“冰澜小姐,上次见面时,还是在温暖的芽月。”
“芽月和寂月温度差别并不大,”冰澜说。
“也许同样差别不大的还有让我们焦头烂额的一些事,”卡缪顿了顿,“关于新型魔化综合征的研究陷入了一些瓶颈,也许要麻烦冰澜小姐。”
“荣幸之至,”冰澜说。
“漫长的旅途有美女陪伴,总是让人如遇花海般惬意,”卡缪微笑。
“警告你啊!”皮皮忽然窜出,站在冰澜身前,“她是将军的女人,你别打她主意。”
“那让我猜猜你将军是谁”卡缪坐沉思状,“是凌羽先生吗?”
“你怎么知道?”皮皮大惊。
“这是一个秘密,”卡缪故作神秘,“诸神都不知晓的秘密。”
雨在清晨时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味道,大道上整整齐齐,战马和车轮碾过后已是一片泥泞,荒原的景色褪去,大道两侧开始又小路出现,村庄也渐趋浓密,教堂的钟声在田野里响起。
皮皮在笨笨龙背上时不时偷偷瞥一眼马车里,如今并不宽敞的马车里挤进去三个人,将军的女人,还是那个没有除了容貌没有一点公主样子的女人,以及最后那个猥琐的男人,有龙不坐,非要挤进马车里,居心叵测。
“冒昧询问一下,卡缪团长姓什么呢?”贝茵忽然问,这位夜痕破魔团团长年纪大概和祝歌姐姐相仿,老实说和她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但举止礼貌又透露着贵族风范,她不记得帝国贵族里有这样一个人。
“加入破魔团那一刻,我已经舍弃了自己姓氏,将此生都献给破魔团,而我离国时才十七岁,如今已经三十又四,殿下不认得我再正常不过。”卡缪说。
“有些好奇而已,”贝茵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