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快要忘记了该如何呼吸,他无比沉重的闭上眼睛,雪花覆盖了他的脸,寒气侵入他的身体。
“让他走!”他使劲全身力气吼道。
银甲守卫纷纷退来,一条泛起黑色积雪的道路从人群中出现,柯修低着身,手始终握住艾妮娜的双臂,颤巍巍的朝前走去。
布帘又一次被掀开,挺拔的身影走下马 荷鲁斯快要忘记了该如何呼吸,他无比沉重的闭上眼睛,雪花覆盖了他的脸,寒气侵入他的身体。
“让他走!”他使劲全身力气吼道。
银甲守卫纷纷退来,一条泛起黑色积雪的道路从人群中出现,柯修低着身,手始终握住艾妮娜的双臂,颤巍巍的朝前走去。
布帘又一次被掀开,挺拔的身影走下马车,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岳走到了道路中间,柯修从他面前走过,仿佛两个陌生人相遇。
“不可能,你生来就是我的儿子,就是洛维斯基的王子,这是你的命运,”夏罗恩低声说,“是比死亡更让人恐惧的存在,你永远也不可能逃脱。”
柯修依旧不顾一切的朝前走去。
“柯修!”
夏罗恩低吼一声,猛的转过身,一巴掌扇在了柯修脸上,柯修趔趄跪倒在地上,可他依旧咬紧牙站起身。
巨大的力量被背后传来,柯修膝盖一软,侧着飞了出去,他咳出一口鲜血,却拼命的去抓旁边的女孩,但一只脚踩住了他的手,那个如雏鸟般的女孩被拎起。
“啊!”柯修歇斯底里的叫喊。
夏罗恩全然不顾,转身将女孩扔向银甲守卫。
“让他们活着!”
荷鲁斯愣在了原地,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再也看不清王兄的脸了,并不是下雪的缘故。
“真是家族悲剧,”街道旁的高楼里,女人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街道上的景象。
艾丽丝不关心这些,只是又问了她问了很多遍的问题。
“黑白者呢?”
“比起看戏,他更喜欢演戏,也许此刻正满心欢喜的扮演着某个角色,”芙蕾雅拉上了百叶窗,坐回桌前,“这是他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一点。”
“为什么他喜欢这么做?”艾丽丝又问。
芙蕾雅却一时语塞,她虽然知道黑白者这个癖好,却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她瞥了眼已经合上的窗户,轻声说,
“大概是讨厌那种旁观的感觉,就仿佛知道了事情的发生,哪怕有力改变,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像是某人的死亡,”艾丽丝喃喃道。
芙蕾雅一愣,又无声笑了下,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窗外的雪越发大了,屋里有些发冷,女孩仿佛一只雪域的棕熊,裹着厚实的被褥。
“你不是灵族吗?灵族也怕冷?”
“不一样的,”艾丽丝打了个喷嚏,“灵族体质是跟你本体生活习性有关,我是黑砂行省的人,那里热的要死,一年四季也不会下雪。”
“那我有些好奇,你是如何遇到黑白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