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转身朝外走去,他站在店门口朝侧边望去,街道上依旧门窗禁闭,红光似乎越来越深。
“骗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有趣?”
充满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双纤细的手臂穿过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胸膛。
“好久不见,”凌羽说。
美尔丝手臂一转,飘落到他身前,脸上满是笑意,“还没回 凌羽转身朝外走去,他站在店门口朝侧边望去,街道上依旧门窗禁闭,红光似乎越来越深。
“骗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有趣?”
充满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双纤细的手臂穿过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胸膛。
“好久不见,”凌羽说。
美尔丝手臂一转,飘落到他身前,脸上满是笑意,“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小女孩这么相信你,你却骗她。”
“我没有骗她。”
“还没有骗她?那个法阵可是处在千米高空,先不说海之葬歌究竟能不能击碎法阵,就算击碎又如何?提厄尔只要还在,水城依旧避免不了被毁灭。”
“海之葬歌的目标不是法阵,而是提厄尔,”凌羽说。
“是啊,你的仇人只有提厄尔,即便水城毁灭也无所谓。”美尔丝语气带着嘲讽。
“击杀提厄尔法阵依旧无法启动。”
“可能吗?提厄尔会成为一个活靶子?”美尔丝抚摸着凌羽脸颊,“哦,倒不是没机会,如果提厄尔在释放禁咒的关键时刻,魔枪从下射出,倒也不是没有机会杀死他,只是那个时间如果计算不好,事情就很难办了。”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凌羽低声说。
“这倒是,”美尔丝打了个哈欠,“这里元素太稀少了,你的那件小事就快点说,我时间并不多,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那就让他准备好,”凌羽冰冷无比的说。
贝侬不停地朝一旁的守卫鞠躬,守卫只是在贝侬身前的老人走过时,立正行礼,牢房里有些知道些世面的人认得那个老人,铁塔的卫戍领长维尔托,这座监牢里竟然还有人能够让维尔托来捞人,实在让他们有些意外。
“大人,外面是出什么事了吗?”一个囚犯凑上来问了句,“这两天警报声响个不停。”
维尔托只是轻轻挥手,守卫立刻提起武器打开牢门,刚才问话的囚犯愣了一秒,仓皇的后退。
后方传出的哀嚎声让贝侬打了个寒颤,他敬畏的望了眼身前的老人,不敢再有任何大动作了。
维尔托屏退了守卫,对着背对着他们站立的女人说,“你要的人我带到了,陛下需要确定出城的安全性是否可以保证。”
“可以保证,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你身后的人,部长大人的黑龙可以在水下潜行很久,”女人说。
“如果有什么”维尔托依旧不放心。
“害怕就滚!”女人声音恐怖。
维尔托凝视着女人,女人暴怒的情绪很突然,而且自始至终手臂都放在前面,像是在拿着什么东西。
“对不起啊,大人,”贝侬急忙出来打圆场,他陪笑的朝维尔托低头,又快步走到女人旁边,拉了拉她的手臂,小声说,“黛儿,你怎么能这么给大人说话呢。”
维尔托甩了下衣袖,大步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身后又传来声音。
“傍晚时出发,东门。”
“战争结束,你肯定会被处决。”维尔托说完这句,推门走了出去。
贝侬被弄得一头雾水,他看了看合上的门,又看了眼面前的黛芬妮,不知该询问什么问题了。
黛芬妮转回身,将已经合上的瓶子挂在腰间,同时拿出一张纸,扔给贝侬,贝侬接过看了眼,信上没其他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带伊莲去兰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