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希奥特未来的主人,你需要以国事为重,免除那个维尔特拉人的死刑并不困难,可那会使我们失去战争的主动,而这又会导致数以万计的人牺牲,难道仅仅因为你与维尔特拉人关系好,就可以为救一人,而牺牲万人吗?”玫瑰王后抬头看着柯修,“他们可都是你的民众。”
柯修转头看着下方如枯骨的女人, “因为你是希奥特未来的主人,你需要以国事为重,免除那个维尔特拉人的死刑并不困难,可那会使我们失去战争的主动,而这又会导致数以万计的人牺牲,难道仅仅因为你与维尔特拉人关系好,就可以为救一人,而牺牲万人吗?”玫瑰王后抬头看着柯修,“他们可都是你的民众。”
柯修转头看着下方如枯骨的女人,银白的秀发游走在地板的缝隙里,长久沉默后,他说,
“那是以后得事,如今的我,并不是希奥特的主人,如今的我只是我自己,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玫瑰王后问。
柯修低着头,不愿意再说一句话。
洛林摇动桌前银铃,将快要b的气氛抑制下来,他看向两边,“诸位,如果对此次审判过程没有异议,是该表决的时候了。”
审判席上的众人相互看了眼,目光最终聚集在荷鲁斯身上,荷鲁斯倒并不觉得这是个很难抉择的事情,刚才之所以提出那个多问题,一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二是为了缓和他与柯修的关系,如今他想已经做的足够了,他轻轻咳嗽一声,微微点头。
“那请诸位开始表决吧,”洛林道。
荷鲁斯率先举起了手,伴随而来的是陆陆续续的表态,迪亚休转头看着旁边保持不动的老人,他记得这位是王国南部的大贵族,如果此次处死这个维尔特拉人,那么在卡尔特的维尔特拉人一定会将怒火宣泄到南部战场上。
“到场陪审员十二人,赞同七人,否决五人,”记录员宣读了结果。
迪亚休一愣,他其实还没有表态,但如今的情况却让他十分为难,赞同派大多都是王都贵族,否决的多是边境贵族,而他这个王都新贵似乎站错了队伍,不过并不影响结果。
“那也就是说判决通过了?”荷鲁斯问。
“并非如此,”洛林指了指旁边,“还有两位陪审员未到,按照规定,在特席未到之前,赞同数需要超过三分之二才算通过。”
荷鲁斯不再吭声,他并不熟悉圣法司的裁决,但他十分好奇所谓的两位特席究竟是哪位。
后厅的门被侍从拉开,挺拔的身影逐渐走出,崭新的军帽下露出苍白的头发,皱纹与伤疤爬满脸庞,腰间的佩剑被他握在手中。
“是他?”荷鲁斯有些意外。
但老人并未坐到审判席前,而是走到下方,对着审判席上的洛林浅浅鞠躬。
“尊敬的司长阁下,还请允许我的发言。”
“虽然不符合裁决流程,但在僵持的局面下,诸位应该也不介意听一听杜戈梅总帅的意见,”洛林淡淡的说。
没有人存在异议,如果说在这种动荡时代下,还有人能维持住军队的稳定,那么就只有杜戈梅一人了,虽然希奥特向来不唯论资历,但杜戈梅曾是兽皮战争的老将,如今许多部队将领都曾是他的下属,在联军中的威望无人可比,哪怕是桀骜不驯的贝伦人,也不得不赞叹这头洛维斯基的猛虎。
杜戈梅回头看着下方民众,朗声问,“你们觉得杀死她很难吗?”
无人回答。
杜戈梅伸手抓住汐的脖子将她从地面提起,四肢如布条垂下,镇定剂还在发挥着效果,汐只能睁着眼睛,连动动手指都十分困难。杜戈梅手指微微用力,汐脸颊立刻被憋的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