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是秀红这辈子碰上的,最好的修武人。
从没有欺负过她,也没有打过她,骂过她,甚至没有对她说一句难听的话。
他尊重她的想法,没有把她当做奴仆。
为这样的主人,秀红死都愿意,无论怎样都不会出卖自己的主人。
在金秀秀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两个徒弟解了秀红手上的绳索,将她从地上架起来,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所有衣物。
自始至终,秀红没有说一句话。
和残暴的修武人说话,除却换来更大的羞辱,不会得到其他的。这是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赵德贵一招手,两个徒弟会意,将秀红架到窗前那个几案那里,将她平放在几案上。
奴仆女子过于弱小了,在高大的修武男人手里,就如七八岁的小孩子在大人手里一般,反抗变的毫无意义。
秀红就那样平躺在几案上,将自己充满曲线美感的身体,暴露在这些暴徒面前。
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块木头。
她心里明白,只有这副神情,才是对修武人的最大反抗。
虽然她自己的身体不能免于修武人的虐待,但她的木头表情,会让修武人在她身上享受的时候,如同享受死人,变的毫无乐趣。
这是她曾经见过的,她的姐妹们对付修武人的最好办法。
赵德贵打量着躺在几案上的秀红,眼中逐渐放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将一只手压在秀红的小腹上轻柔,那小腹光滑而有弹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就抬起秀红的大腿,将它们分开。
随后他就有些惊讶,两只手同时伸向秀红下面,弯下腰来,头也凑过去,好像在研究什么一般。
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来,淡淡说道:“这还是个雏呢,今天老子赚大了!”
说罢解掉披风放在一边,两手去解腰下的裤带。
就在这个时候,窗子旁边的门忽然就开了,一个人影遮挡了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
赵德贵刚解开裤带,心里不由恼怒。这是谁这么不长眼势,在他准备享受的时候,进来打扰他?
他的头还没有转到门口那里,只隐约觉得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他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并且看到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脑袋的身体。
屋中两个徒弟已经傻了,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傅脑袋飞向一边,空空的脖颈上,鲜血蹿起老高,在透进来的阳光中化作一片血雾。
他们已经来不及知道这是为什么了,韩远动作太快了。眨眼之间已经进屋,经过他们身边。
又是两道寒光闪过,两颗人头飞行的动作,和他们的师傅一样。
不大的屋子里,立刻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道,腥臭难闻。
秀红身上,喷满了赵德贵的血,她却在这血腥味道里,微微的笑了,笑的很开心,这是她难得有的笑容。
她的主人来了。年青的大君,冲满阳光。但愿这阳光,将来可以照暖每一个奴仆人的心!
算上中山图阎,这是韩远第二次杀人。虽然经历过与韩九天私募士卒的战阵,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加之韩九天不得人心,战阵不攻自破。并没有锻炼出他成为一代真正武将,杀人不眨眼的本领。
不是心中愤怒达到顶点,他不会杀人。
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在帝君宫殿前拔了一下剑,这帮人竟然如此对待两个和自己有关系的女子。
如果他再来晚一步,秀红肯定完了,金秀秀也难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