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编辑很激动,有这个王炸级别的新闻,都市报想不火都难啊。但一转身,他犹豫了,道:“社长,省里那边可说过,不让咱们再报道梁欢的私事儿了。加上最近洁神好像被金鹿干得不景气,咱们这样做,相当于落井下石了?”
“怕什么!”田海波摸了下脸上的疤,不解恨道:“现在咱们是想息事宁人了,但梁欢那个王八蛋咬住咱们不放!省里知道了,咱们也有理由,总不能挨打之后,啥也不追究,还要被告上法庭吧?去干,出了事儿我负责!”
“行。”有田海波这句话,编辑有数了,立刻着手编辑文字、排版。
第二天一早,都市报的新闻发出去了,题目是‘细数梁欢三宗罪!’跟想象中的一样,省城再次炸锅了。
公交亭前,小贩带着笑脸,点着手里的钞票。而看报纸的人们则是惊得三观尽毁!
“我天啊,梁欢竟然干这种事儿,那是他的老婆啊。”
“哎呦,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太狠了!”
“那小寡妇的魅力是大哈,能让梁欢想出这种歪招来。”
“唉,可怜了艾米雪那小娘子,多漂亮的人儿,跟梁欢干什么,跟我绝对比梁欢强啊。”
“哈哈哈”
“哎,听说了吗?梁欢的股份昨天到了五百多万!”
“那又如何?你看着吧,这家伙办这么多缺德事儿,早晚会遭报应的。没听说吗,洁神最近被金鹿干得都快倒闭了。青年企业家、省著名品牌、全给撸了!省里现在也不待见了。等着瞧好吧,洁神活不几天了。”……
某银行行长办公室,杨行长看着都市报,不由得畅快的大笑起来。
“梁总啊,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这回看你的拍卖会还怎么进行下去。”说完,他拿起电话,打给牛行长。
牛行长那边也知道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梁欢千算万算,没算到他的岳丈反水啊。如此一来,他的拍卖会就受到影响了。对对对,咱们等着就行了,等拍卖会凉了,他一定会来求咱们的。多钱合适?最多三百万,您说呢,杨行长。”
“就听您的了,咱们统一战线,就给三百万!马上发布声明。”
“行。”……
金鹿驻河东省办事处,金盛安也看到了消息。不过相较于开战前,现在的他对这类消息已经不能让他兴奋了。因为,金鹿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再稍稍加把劲儿,洁神就完蛋了。
“尹总,让咱们的市场部跟进洁神,进入农村市场,把洁神彻底给我打败!”
“明白,金总,这机会求之不得啊。”尹总立刻出去部署。
金盛安起身,走到窗前,深吸口气,心情格外轻松。跟梁欢斗了几个月,他从没看见过希望的曙光。梁欢给他一种难以打败的感觉。就在他感到无力的时候,拐点意外出现了,洁神如山崩于眼前,溃败得如此迅速,令他有些难以置信。
电话响了,金盛安拿起大哥大,看了眼号码,立刻接听。
“我是金盛安。”
“我是金隅南。今天经济日报上,刊登了洁神梁欢一元出售洁神控股有限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知道吗?”金隅南低沉道。
“知道。”
“为什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