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说两句:有朋友说这卷没新意,很口水,我本人也只能表示欠意,没能把文章把握到最好。因为是一早就写好了的,直接删卷会造成后边文章跳空,打乱我的编排,所以我只好继续发了。十分抱欠没能继续给朋友们带来新奇感,不过老永可没有偷懒,仍没天在努力码字。)
在重症监护室里呆了两天,见一切稳定无恙,医生让林萱妮转回到普通病房。没有了笔记本,林萱妮又回到重前枯燥无味的生活,面对四壁白墙,几尺宽的户外景色,如同井底之蛙。可她再也愿不回到‘不归人’重复那些恐怖经历,唯一能让她打发时间的只有一台手机,从网站上下载各类小说来看,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下午林萱妮的妈妈来看过她,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晚上的医院又已恢复到一片死寂当中,灰白的墙面,幽长的走道,阴沉沉的令人毛骨悚然。没有人陪在身边,望着狭小寂静的病房,林萱妮打开了手机,想接看白天的小说,故事正发展到最紧张的一段,主人公离奇踪了几年竟然无迹可查。这时一条短信传进来,上边没有署名,林萱妮随手打开短信,看到里边的内容,瞳孔渐渐放大。
“死刑犯你在吗?我是图坦,如果是你还在的话请给我回信。”
短信的内容让林萱妮吓得把手机扔到床角,离开了电脑,‘不归人’又神秘的入侵了她的手机。
手机没有摔坏,继续有短信传进,发出“迪迪”的嗡鸣,在地板上不停打转,就像一个被人抽动的陀螺越转越快。嗡鸣声不停,如同一道道催命符咒在病房中回响。忽然间一阵凉气从身后泛起,林萱妮感觉到有很多双大手同时掐在自己的脖上,却看不到有人,用力的令人透不过气。
这是‘不归人’的诅咒吗,还是‘重生’的报复,林萱妮被死死的掐着,脑中瞬间冒出无数个想法。她曾经想过死,希望用死来逃避所有的痛苦,可是她不愿就这么不甘的死去。
“放……开我。”林萱妮拼命的从嗓子眼挤出三个字,颤抖的使劲的抓着掐在脖子上的无形大手。
可是林萱妮并没有被放开,反而被看不见的大手给提了起来吊到半空,如同一个被绳索套住脖子的人,垂死前的挣扎,这一刻林萱妮终于体会到图坦所说的恐惧,死亡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过程。
就在这时,一股阴厉之气从病房外传入,如同有人在病房内打开了空调并开到很冷。随着阴风的传入,紧掐着林萱妮的无形大手似受惊了一样快速松开,仿佛是很害怕这股阴风,一瞬间全都消去无踪。林萱妮重重的摔落到地上,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朦朦胧胧间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病房,来到自己身边,那股阴厉之气就是由他身上发出,不过这个人似乎没有任何恶意,把自己抱回病床,还帮自己盖好被子,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然后转身离开。
“你是什么人,你是死神吗!?”林萱妮大叫着,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这时天已亮起,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窗外透入,却照得人全身暧洋洋的,徐玲玲就站在身旁边,用关怀的眼神望着自己。
“你这又是怎么了?”徐玲玲关心的问道,笔记本电脑这会正在修理当中,林萱妮自然没可能再看恐怖片,怎么会再次受到惊吓,还好这次她没有因惊吓过度而发病。
“我……我没事。”林萱妮摇了摇头,自从遇上‘不归人’一切都变得离奇古怪,恐怖至极,林萱妮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想让徐玲玲因她而受到伤害。
徐玲玲给林萱妮量了下血压,稍稍有些偏高,基本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坐到她身旁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成好姐妹,有事情不愿告诉我?”
“没有,当然没有,只是……”除了父母,很少有人会像徐玲玲这般关心自己,林萱妮早已把她当成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姐妹。
“只是什么,说出来许不定我能帮上些忙,否则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也很难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罢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消失。”林萱妮满怀感激的看着徐玲玲,装样笑了笑,越是这样她越不想连累徐玲玲,暗下决心就算是死也不会把秘密说出来。喃喃的低下头,她只说消失,不敢说死,因为她开始害怕死亡的过程。
“傻丫头,胡说些什么呢,你要相信自己一不定能好起来,说不定我以后结婚时还要请你当伴娘。”
“是吗,希望可以吧。”
林萱妮的神情低落,没能像以前一样因为徐玲玲的鼓励而扬起斗志,随意的接着闲聊了几句,道别徐玲玲转身倒头睡回笼觉。
睡到中午,林萱妮的父亲从家里带来了些吃的,是鲶拐鱼焖豆腐,打开保温盒,浓郁的香味立刻从里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