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到底是谁,高卓不清楚,但他却觉得不简单,指不定就跟四皇子的死有关。
太子虽被允诺继续上朝,面上却还带着慌张,但是经过昨日苏成的分析,太子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晋王和陆昀里应外合的招数,因此他跟高卓一样,目光也是时不时的看向陆昀,只不过跟高卓不同,他只有愤怒。
“好了。”
等群臣相互控诉一阵之后,惠崇帝抬手制止了一句。
惠崇帝声音不高,不过下面却立刻静了。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三司昨日查了一天,有结果了吗?”
三司三位长官互相对视一眼,刑部尚书便率先站出来,说道:“南丰馆已经被封,白茶被抓,可是任我们如何逼问,他始终不肯说话……”
他前前后后将昨晚审问的结果说了一通,其中牵涉到陆家和苏成,许多官员视线便纷纷放到了太子身上,等着看他的反应。
刑部尚书话音一落,太子便立刻站出来,哭喊道:“父皇,儿臣和苏大人冤枉啊,一切都是陆昀和晋王勾结,故意引着儿臣下套……”
陆昀?
晋王?
说陆昀他们理解,可干晋王什么事……
一帮官员齐齐懵逼,而太子却已经絮絮叨叨将陆昀进府找他的事情一字不落详细说了一通,当然,还包括昨晚他跟苏成的商量结果。
事有巧合,可是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合乎逻辑,伊使馆官员们齐齐吸了口气,望向陆昀的表情全都变了。
陆昀依旧举着笏板,好似没看到官员们的眼神似的,面上不变,心里却是一叹。
“父皇——”
太子跪了下去,哭诉道:“儿臣……儿臣没想着还四弟,那镯子是陆家自己布置的,那南丰馆是晋王安排的,一切都与儿臣无关哪。”
说着他磕头下去,显得极为凄惨。
惠崇帝早知他所作所为,此时看着他这副唱念做打的作态,心中不可谓不失望,随后想到刚刚见面的谢沣,那一抹失望和不舍最终消失不见了。
“竟有这事?”
惠崇帝面含怒火,看向陆昀道:“陆爱卿,你且跟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昀跪下去,回道:“陛下,微臣跟晋王绝无牵连,一切不过是太子殿下为了脱罪强搬的借口,圣上英明,还请为微臣做主。”
来了……
陆昀心道。
不过,若是在计划中无意识或者不经意死去,总比背负个反叛的罪名来的好。
所以这罪名,陆昀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惠崇帝摸摸胡子,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陆昀,最终说道:“冤不冤,先让三司问问再说吧。”
三司连忙应是,太子听了,心里总算是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