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见声音没了,她也没多想直接进屋睡觉。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天际,闹钟每天都是同一个时间点响起。
醒来后,她和往常一样准备起床洗漱,刚走进客厅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昨晚睡觉前笔记本是合上的,但现在却是打开的。
她皱了下眉,发现笔记本边上有一张白色的记事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继续。
没有署名。
但俞夕惊了,因为纸片上头的字迹利索锋利,和那天秦伯年留下的字迹如出一辙,而且能走进这间屋子的人除开自己就只有秦伯年和以前那个房东。
写下这张纸条的人不可能会是房东,那就只有秦伯年了。
俞夕的眼睛狠狠一提,盯着纸片上的两个字,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一点点的愉悦在里头。
他应该没有死,也没有上那架死亡班机,那他不露面的原因似乎只剩下一个,他在逃避这次制作。
茶几上,玫瑰花和纸条同时在一条线上,她自然顺理成章的认为这两件东西都出自于秦伯年之手。
花?秦伯年那样冷淡的人突然送花?是为了封住她的嘴吗?
突然想起那天在美食城秦伯年答应下叶子那个二天一夜的浪漫之旅,或许等这个企划案全部完成之后他就会出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秦伯年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已经那么有钱了,知名度也颇高,一个成功男人如果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名,是什么呢?
紧闭嘴巴,她和往常一样度过一天的上班时间,晚上回来的时候在客厅里踱了好一会。
秦伯年留下纸条叫她继续,今晚他会不会再次出现来检查她的工作成效?
抱着这个念头,她做完案子的收尾工作后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手握一杯咖啡,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睛里闪耀着清亮的光辉,又敏锐,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