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眸光含笑,他的语气温和似水,像在宠溺个孩子般开口,“你说的对,确实不该像我。”
俞夕原本是开玩笑的,却被他的话弄得怔了下。身旁的男人纵然对别人都冷冰冰的,但是对在意的人从来都是火热的。
她死死盯着他,与他对视。
秦伯年见她出神,低低一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睡觉了,傻瓜。你再看下去,小心我忍不住犯错。”自打这次俞夕过来,每天晚上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怕伤了孩子,所以一直都没有碰过她,想想生产还有那么久,他已想象到孩子没出生之前的悲惨了。
她闻言,脸微微一红。立刻躺下,将被子拉过盖住自己半张脸。
秦伯年熄了灯,视线陷入一片漆黑中。
熟悉的手温快速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突然有些发笑,想起前一段秦伯年在车里打趣她的话。
他手上的刀伤结了凸起的疤痕,确实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女人的唇角轻轻一扯,闭上了眼
四九城里有个规矩,就是不到三天,新媳妇是不能回门的。
小敏早上就回了娘家,把和陆言的事向自己的亲姐姐吐露,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回陆家。
钱朵听后,抬手戳了下小敏的太阳穴,“你傻啊,陆言有什么不好?身高,长相,哪里有得挑,就算真和你说的一样陆氏现在不是他的了,可他能随便就拿出上亿出来,绝对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再说了,商场上的起起伏伏再正常不过,不说陆家就说我们家好了,这几年来大大小小的坎还少吗?”
小敏一听,脸上立刻腾起一丝不悦,姐姐根本就不明白她在生气什么。
小敏懒得对牛弹琴,摆摆手,“好了,不和你说了,你根本就不明白。”当初能答应和陆言的婚姻,作为女方她已在名誉上有所牺牲了,就是因为知道陆言对俞夕的那份情,才让自己觉得和陆言的婚姻应该会相安无事,可过昨晚,她还能怎么面对他?
钱朵喵了眼她,伸手揽住小敏的胳膊,“怎么不明白?你介意的不就是初夜吗?你都多大的人了,思想竟然还这么古板。那层膜有什么重要的,现在随便花点钱就能补一个,就算你见红了,人家也指不定怀疑这血来得是真是假。”
小敏听后,更觉得自己要疯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提高嗓音道,“出去出去,越说越不靠谱。在说什么鬼?我们真是一个妈生的?和你说话真费劲。”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性子做姐姐的再清楚不过,就算是为了帮家里渡过难关,可小敏能答应下来这桩婚事最觉意外的人就是钱朵。
钱朵想了想,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真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敏嗓音坚决。
钱朵笑了,意外冒出一句,“我喜欢。”
捂在小敏耳朵上的手放了下来,她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神色认真的女人脸,缓缓地呼出一句,“姐”
钱朵抿了抿唇,淡淡一笑,“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可是陆言对我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你要是真不喜欢,这样,你帮我制造机会,等你们离婚,我和他发展一下,怎么样?”
“姐,你的思想开放的可以啊。我都和他已那啥了,你不介意?”小敏被姐姐的话震得有些愣住了。
钱朵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有什么好介意的。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一定记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