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浓稠的夜。遥远的天际有被霓虹扯碎的夜色,月光柔和似絮,撒下素洁的光辉。
屋内,一个吻让两人都足以释怀。
他的唇下移精准地吻上了她的脖颈,在她跳动的动脉上停下,感受着血液流淌,他的吻,似温柔似狂肆。
厚实温热的手沿着她的后背一路攻城略地,最后在一个地方停下一直捣鼓了很久,啵的一声,金属小扣弹开的声音在房间里留下短暂的余音。
他一把将她抱进卧室,缓慢地放在黑白相间的褥子上。
他们坦然,他们相对。把最真实的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对方。
在秦伯年的胸膛之下,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严丝合缝间一股隐形的情火瞬间点燃。
“小夕,你很漂亮。”他笑得很含蓄,声音因为被压得太低所以更加蛊惑人心。
她愣了下,双颊已经红得有些不像话,沉重的重量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男人的薄唇挑起一个轻轻浅浅地弧度,他低头,如蜻蜓点水般轻触了下她的唇,而他的手却如同狂风过境,一次次让俞夕的体温燃烧起来。
漆黑的夜晚,秦伯年的房间里灯光通明,散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她偏头,不去看他。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唇也被咬了一回又一回。
他亦徘徊了好久,甚至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时间,俞夕从紧张到松懈,性子几乎要被磨尽。
就在她卸下防备的那一瞬间,一股陌生地感受猛得窜入了身体里,过分清晰的疼痛让她嘶声力竭地惊叫出来。
“啊。”她禁不住来势汹汹地一道力量。
她惊了,上次在度假村自己不是已经为什么现在还会痛得那么撕心裂肺?
他短暂的停滞了一下,轻轻吻去了她额上的汗珠,低柔得说,“真的很疼?”
他向来是了解自己身体构造的,俞夕疼,他似乎能理解。
她咬了咬唇,不作回答。目光顺着他的锁骨一直移到那一块块令人疯狂却不过分张扬的肌肉上,微微隆起的弧度将他的健硕表露无遗。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身子却如同置身火海。
秦伯年笑着,对她的反应更加重了兴趣,眸色也越来越深,带着一股桀骜霸道的速度,不停窜动在她体内,享受她的嘤咛,她的体香,她的柔软。
男人的呼吸浑浊不堪,那凝聚了所有力量的一柄利刃,异常锋利。
她终于忍不住承认,“我疼。”
可是来不及了,他要她彻底臣服,在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第二天,晨光轻扬,俞夕迷迷糊糊在他怀中醒来。他身上浑厚的男性气息那么浓烈,呼吸间,他极好的身材在微微起伏中更增加了一分强势的魅力。
俞夕想支撑着自己坐起,却不想浑身的酸疼感席卷而来。那种酸疼到几乎把骨头都要拆碎的感觉让她清醒。
或许那次在度假村,他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