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治得了你脾气的人,是你爱的人,受得了你脾气的人,才是爱你的人。</p>
而眼前这相爱相杀的两个男女,和这一系列的骚操作,就恰恰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p>
在邬大少看来,这里面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母老虎和家暴,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展示了一个男人的博大胸怀,以及呵护和包容……</p>
不过,两人只顾撩骚,却疏忽了身下还压着一个人呢,而且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p>
苏卿怜眨巴着毛毛眼,这里面好像没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个第三者,忍受这夹板气呢?</p>
于是,就在两人准备开始第二轮较量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哦……哥哥……你要是没事了的话……能不能先起来……你们再接着聊……”</p>
自己竟然没有半点反抗,就任由‘哥哥’趴在身上那么久,真真是羞煞人了。</p>
“哦,不好意思啊,忘了……”邬非鱼讪讪的说道,没法再继续装糊涂了,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温软的香怀。</p>
刚才美女在怀的那一幕,确实是太香艳,太暧昧,也太荒唐了。</p>
不过,话又说回来,某处遭到的打击,在哭天喊地的时候,灵气运转几圈,基本上就无碍了。</p>
之所以还继续趴在那里,纯粹就是为了吃豆腐,但只顾得跟柴丽珊耍嘴炮,并没有好好珍惜,等于白白把这福利退了回去。</p>
“这就完了?连个说法都没有……”苏卿怜嘟起了小嘴,美眸之中,不禁闪过一丝幽怨之色。</p>
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心里也是各种怨怼,只是没敢说出来。</p>
邬非鱼翻身坐了起来,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自有歌姬凑过来伺候。</p>
客人之间嬉闹的时候,她们是不会参与的,这点专业素养还是有的。</p>
你们自嗨就好,我们安心做个吃瓜,难道不香吗?</p>
邬大少慢慢喝着酒,没理睬羞涩的苏卿怜,而是想跟柴丽珊把刚才的事,好好掰扯明白。</p>
“哥先声明,要是真的打坏了,找不到老婆,你得负责啊。”他看着嬉皮笑脸的柴丽珊,愤愤的说道,“吃干抹净就跑可不成,哥废了这辈子也是你的人!”</p>
“想得美!你泡妞的时候,是不是也很讨厌被人打扰啊?”柴丽珊振振有词的怼了回去,“人家也是这感觉,现在你来告诉我,横刀夺爱,该不该打?”</p>
一提到这些,邬大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总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p>
“窝草,你泡了哥的妞还有理了?你这叫撬领导的墙角,懂么?”他都快要气炸了,“再说了,你确定有那功能么?咱们平胸而论……”</p>
柴丽珊打断了他的话:“打住!你这都是什么文化啊?那叫平心而论好不好?”</p>
邬非鱼邪邪一笑:“柴堂主,是你错了,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嘛。”</p>
假小子勃然大怒,才明白过来这个梗,一下子戳在了痛处,一脚就踢了上去。</p>
他早有防备,嘻嘻一笑,拉着苏卿怜一个转身,就把一个娇躯挡在了自己前面。</p>
柴丽珊也只好忙不迭的收脚,叉腰而立,气呼呼的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拿着人家女孩子做挡箭牌?”</p>
邬非鱼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放开了苏卿怜,悠然端起了酒杯。</p>
“嘿嘿,你懂我的厚颜无耻,我知道你的故作矜持。”他笑嘻嘻的说道,“咱们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p>
柴丽珊鄙视了他一眼:“呸!就你这副嘴脸,我看见就想吐!”</p>
“你是不是有喜了啊?先声明一点啊,不关我事!”邬大少这嘴贱的老毛病又犯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一试,说不定某些功能都不好使了!”</p>
闻言,柴丽珊的俏脸又是黑如锅底,恨不得亲手撕了他这一张臭嘴,可要不是偷袭,根本就没这可能,上去也是白白送菜。</p>
“我告诉你,刚才在里屋那事儿,还没翻篇呢,给我老实点。”柴丽珊恨恨的指着他,又开始翻旧账,“以后睡觉的时候,最好睁着一只眼,弄不好就会被斩草除根了。”</p>
我勒个去,这么狠?说了半天,敢情这个母老虎还是吃了飞醋,这才痛下杀手啊。</p>
看来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斯文的女秀才,还是豪爽的女汉子,吃起醋来,跟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没什么太大的区别。</p>
“这特么不是冤枉人么?这可真是六月飞雪,天外横祸呀!”邬大少顿时叫起撞天屈,“细说起来,哥只不过是进去折磨了沈辰宇一顿罢了。你们非亲非故,干嘛要替他出头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