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紫秀看看那只被踩坏的烧鹅,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只烧鹅,我们不舍得吃,我想给苏夫人送来,一时抄了路,不想被歹人跟上。”
“哎,都是这烧鹅惹的祸。”芙蓉扶王紫秀起来,给她拍拍身上的土:“我知道你跟你爹一片好心,不过我已经吃过烧鹅了,这会儿还在打嗝呢,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是一只烧鹅,你不要哭了。对了,刚才那坏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王紫秀摇摇头。
“看来,我出现的很及时么。”
“谢苏夫人舍命相救,若不是苏夫人,恐怕今日我……”王紫秀又流下泪来,伸手去擦,手却肿了,她一动,手就疼的厉害。
“你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受伤了……我的手好像折了……”
“我呢,肿的跟包子一样。”芙蓉扶着王紫秀去苏府,又叫了大夫来给她包扎,果然,王紫秀的手折了,指头都断了一根,大夫给她包扎过后,又开了方子,是喝了药,就会消肿,不过这手至少得一个多月才会好。
王紫秀愁的直皱眉头:“这可怎么办呢,那些衣裳我还没有做好呢,现如今十的期限就快到了。”
“紫秀姑娘,你且安心养着,你的手这样了,着急也没有用,先把手养好,其它的事,我来处理。”芙蓉虽是这样,她也是着急上火的。这些衣裳,可都是关月秀要的,芙蓉答应过钦国侯十日之限,况且银子都收过了。
“哎,哪里蹦出来的歹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弄伤王紫秀的手?”芙蓉背着手在府里走来走去,急的抓耳挠腮。
苏畅喝一盅茶的功夫,她在他面前路过了七八回,弄的苏畅头晕眼花的,于是只得放下茶杯问她:“白氏,出了什么事了,你这么火烧火燎的?”
芙蓉把前后的事跟苏畅了,又信誓旦旦的道:“我猜这事八成……是关月秀指使人干的。当初定下十日之限,她故意找人弄伤王紫秀的手,这样,我就失信于她,她就好惩治我跟王紫秀了。”
“你倒是很聪明。”
“那还用。不过……王紫秀的手伤了,京城别的绣娘又做不了这种活计,这可如何是好呢?总不能让关月秀得逞吧?如今她怀了身孕,脾气本来就大,若因为这事,咱们跟钦国侯结下梁子那就不好了。”
“白氏,你头上的簪子不错,新买的?”苏畅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都什么时候了,人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你还有心思取笑人家。”
“我真的,你的赤金如意簪子不错。”
“我哪有什么赤金如意簪子。”
“你摸摸头上。”
芙蓉半信半疑,伸手一摸,果真在耳后摸到一根硬硬的凉凉的东西,取下来一看,黄色赤金为底,如意的造型,不是赤金如意簪子又是什么,她不禁坐了下来,端详着簪子拍起了大腿:“吼,吼吼,吼吼吼……”
“白氏,这是什么毛病,怎么着你也是一贵妇,拍大腿这事,好像不是很雅观。”
“吼,吼吼,吼吼吼。”
“白氏,这吼吼吼又是什么意思?”
“苏畅,你看这赤金如意簪子——”芙蓉把簪子凑到苏畅眼前,苏畅笑了笑:“我知道这是赤金如意簪子。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我瞧这簪子不错。”
“这不是我的簪子。”
“哦?那怎么在你头上?”
“是啊,它怎么会在我头上。”芙蓉仔细想着,是了,这支簪子是关月秀的,在酒楼的时候,关月秀明明戴着这簪子的,当时她觉得好看,还多看了几眼,可这簪子怎么跑到自己头上来了?关月秀肯定不会那么大方送给她,那是?她拍拍额头,是了,在巷子里,她奋不顾身救王紫秀的时候,那汉子挨了打,从怀里掏出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扔向芙蓉,芙蓉只当是匕首呢,也没细看,如今想想,那东西透着黄光,一定是这支簪子了。
那歹人把簪子当匕首扔向芙蓉,不偏不斜,这簪子插入芙蓉发间被带了回来。
“我就知道,一定是关月秀指使人伤害王紫秀,看,这赤金如意簪子就是证据,我明明记得,这赤金如意簪子戴在关月秀头上,后来却出现在蒙面人怀里,不是她指使的又是谁?”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这事八成是关月秀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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