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杰有些犹豫。</p>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摊主也是个野猪妖那样混不吝的货色，那他也就有了，赖账的……</p>
咳咳，给对方略施薄惩的理由。</p>
可是，然而……</p>
看着白发苍苍、敦厚老实的黑麦草精爷爷，以及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兔妖奶奶。</p>
华杰又觉得，实在找不到这样的理由。</p>
算了算了……</p>
几万元而已，老老实实的结账吧，别整什么幺蛾子了。</p>
诶……</p>
华杰你是不是膨胀了？</p>
早餐诶，几万诶，还而已？</p>
心疼！</p>
正在华杰胡思乱想的时候，黑麦草精爷爷，脸上突然露出痛苦之色。</p>
随即，整个人就迅速的萎靡下去，就像是……突然间大量脱水一般，干枯、衰败。</p>
“老头子，你怎么了？”</p>
兔妖奶奶见状吓坏了，赶紧扶住黑麦草精爷爷，让他慢慢坐下。</p>
“别怕，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p>
黑麦草精爷爷声音嘶哑，说话都有些困难了，却还在努力的露出笑容，安慰着兔妖奶奶。</p>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发病这么突然、这么凶的……”</p>
兔妖奶奶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一只手紧紧握住黑麦草精爷爷的手，运功输送过去，想要遏制或缓解一下病情。</p>
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p>
黑麦草精爷爷的情况，还是在迅速的恶化，短短时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p>
“兔奶奶别急，我也来帮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