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尉迟琉璃的一招寒雪,瞬间便让原本还占有绝对优势的王虎一行人,在除了王虎之外是尽数死亡,而随着这一变故的出现,竟让王虎这样的猛汉顿时间给惊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看似柔弱无比的小女娃,为何会爆发出如此惊天地的实力,同时尉迟琉璃所爆发出的实力,是远非他现在所能够相与之抗衡的,这已不是那以卵击石了,而是那以单薄之力与天抗衡了,尉迟琉璃此刻所展现出的强大,在王虎此时看来,是更甚于卫东等人的,只是简单的一招,就已经让自己这边承受了那毁灭性的打击,恐怕若要是等尉迟琉璃完全的将自己的本事得以施展的话,恐怕就连此时的卫东也估计不是其对手,所以王虎怕了,与其说怕,倒不如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随着尉迟琉璃的出现,王虎彻底的对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往往人们在绝望之中,都会以两种十分极端的处事方式来展现自己,有的人会奋起反击,抓取一切的能够挽救自己的办法,将自己的所有潜能都在那绝境之刻彻底的逼发出来,甚至有些人会为了继续生存下去而不惜以自残的手段来让自己获得以喘息之机,这类人是积极地,是勇敢的,但是还有另一部分人,他们往往会被那无尽的绝望彻底击败,这不仅击败的是他们的肉体,更是将他们内心之中的灵魂和意志双双粉碎,而这类人,便会在那绝望之中彻底放弃任何的生的机会,就那样消沉的等死,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已没有了任何的希望,没有了任何的勇气。
面对此时的尉迟琉璃,王虎便属于后者,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王虎知道,他早已没了任何能够生还下去的希望了。
“再舞兮,如惧念之白绫。”
凌空之中,再一次的响起了尉迟琉璃的声音,而当这股声音悄然出现之后,原本还缓缓飘落的霜雪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的相互汇聚,在几个呼吸之后,空中便不再有任何的飞雪,转而出现的是那无数根宛若手臂一般粗细的冰锥。
看着四周那无尽的冰锥,王虎不仅看的有些痴了。
一抹阳光顺着头顶那厚重的林叶倾洒在这凌空之中的冰锥上,将这一根根浮空的冰锥映射的五彩斑斓,甚至随着这些不停变换的色彩出现,王虎甚至一度感觉自己早已进入了那绝美的幻境之中,自己早已身心全部的为此沉沦。然而就在王虎还在痴傻的盯看着眼前的冰锥发呆的时候,这凌空之中的杀器,却早已不知何时开始,从四面八方朝着王虎的位置急速飞去。
忽然,王虎觉得有一根冰锥,是异常的美丽和耀眼,并且这根冰锥正在将自己所能看到的这个世间快速阔展,而它其中所夹杂的那阵阵幻彩,更是让他不能抵抗,甚至于此刻的王虎觉得,恐怕这世间万物之中,都不可能在找出第二个能与之相抗衡的颜色和绚丽,而他自己更是在这股妖异的美丽当中,无尽堕落。
雪停了,战止了,人死了,心绝了。
看着此刻早依旧保持着那美满之色的王虎,看着此刻那早已被无数根冰锥插满全身的王虎,看着这样的王虎,尉迟琉璃瞬间脱力,白眼一翻就这般径直的倒在了地上透支的昏死过去,而白雪也随之从她的手里脱落,滚落于一旁。
终于,一切杀戮与仇恨都在这一瞬间归于了平静,一切感情与羁绊也在这一瞬间化成了回忆,寂静的感觉再一次充斥在这令人向往的深林之中,就仿佛刚才的杀戮从未发生一样,一切都回归到了本源之中,一切都返回至那初始之时,只是这满地的白雪上,这些永远的躺在这层层冻土之上的人,这一道道血的印记,却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历史,提醒着那些永远都不应该被掩盖住的过往,而透着那一层层无穷无尽的新生的绿,与之此时此刻那无尽的杀戮和仇恨,二者相比却又是那般的讽刺。
......
“今日可真是收获不少啊。”
一位满脸胡渣的大汉扭头看着自己板车中那死得不能再死的袍子,憨厚的咧着嘴笑道。
这是一位老实巴交的猎户,身住山林的他,终日都与山林为伴,与野兽同伍,平日的他打打野味耕耕土地好不逍遥,而今日的他想着眼下这天下已经开了春,想着那些渡过了冬眠期的野味们也该出来四处觅食了,就出门寻思着打点野味,也好回去给老婆孩子打打牙祭。
只见他用他那魁梧的身子拉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放着一大堆干柴火和一头傻狍子,卖力的拉着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