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片刻，楚渔忽然问向岳灵婉道：“你就不想知道在背后指使尤志尚的人是谁？”
“谁？”要说岳灵婉不好奇，那才是骗人的。
“你猜？”
楚渔保证，这次他真没有戏弄岳灵婉的意思在内，可是习惯于把他一切言行都当作怀有“不正经成分”的后者，直接给他下达了严重警告。
“楚渔，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就立刻出去睡你的草坪！”
“得得得，我招，我全都招。”楚渔怕了这座冰山了。“是卫晋。”
“卫晋？”岳灵婉芳心一惊。“能确定吗？”
楚渔收敛嬉笑神色，点头保证道：“我看了聊天记录，也看了他们近几次会面地点周遭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那个‘幕后操控者’就是卫晋。”
“居然是他……”
岳灵婉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刚来凯达集团没多久的青年总监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么，动机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好奇他这么做的原因？”
楚渔再度道破岳灵婉心中所想，后者轻轻点头，期待他能给出一个答案。
“仅就目前而言，我也很好奇他这么做的原因。”
“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
给出答案后，楚渔目光澄澈的和岳灵婉对视道：“不过你放心，原因是什么我肯定是要查出来的，但是在此之前，为了防止出现第二个尤志尚，你必须尽快辞掉卫晋。”
“近期我就让晴姐解雇他。”现在只要沾上正事，岳灵婉几乎可以说是对楚渔言听计从。
“我早就说过，这个卫生巾打一开始就不像什么好鸟。”
楚渔兀自感慨，却引起了岳灵婉的强烈不满。“你是在指责我最开始时没听你的话？”
“没！绝对没有！”楚渔双手高举摆明立场。“说实话，那时候我就是觉得这小子心术不正，肯定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没想到他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来，我知道，单凭‘好色’这一点，不足以让你开除他。”
“你错了。”岳灵婉摇摇头。“品行不端的人，凯达集团不会要。”
楚渔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也对，只能说卫生巾他隐藏的太深。”
“后面你准备怎么做？”事情捋顺了，岳灵婉安心了不少。
“先去挣钱帮你解决一下资金问题，捎带脚查查卫晋背后的人是谁。”
楚渔给出回答后，岳灵婉刚刚平复的心境再度产生波荡。“卫晋背后还有人？”
“当然。”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支撑他，他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把偷走的技术材料投入生产呢？”被楚渔这么一点，岳灵婉总算大脑通透了不少。“意思就是说，支持卫晋的人，极有可能是一家财力深厚的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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