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叔正要开口答,邢泰宁却直接又开了口,但说得话,好像只对邢爵一人所说:“最近你最好别亲自过手,或者去那些不太干净的地方,免得沾上些缠人的东西上身……”说着,微眯着眼看向门外,好似在看什么一样,嘴里自顾自地小声念念叨叨:“按理说,这八字极硬,至阳体质,实属帝王之相,怎么就被这些小东西缠上还甩不掉了呢……真是奇了怪了……啧,难道说阳气过盛,也需要阴阳互补才行?……”
这些小声嘀咕,辉叔和老爷子没听太清,但邢爵却听得一清二楚,微微一怔,眉头蹙起,眼眸沉了沉,想起了什么,心中略有所思起来。
至于邢泰宁后面再说了些什么,便有些听不清了。
老爷子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眉头就竖了起来,有些不悦,“别把你那套成天神神叨叨的话,搬到这里来说!有这点闲工夫,不如多做点正经事!不像话!”
老爷子虽是老旧思想,但也不是普通的老头子了,居上位者大半个辈子了,他见多识广,见证了国家改革发展,现代科技的进步,所以也并没有那么的封建迷信了。
而最看不得的,就是把这一套神神叨叨糊弄的说法,搬到他最看重的孙儿身上来,跟咒邢爵似得,让他觉得十分的晦气。
老爷子说完,有些生气地就负手大步朝外走去。
邢泰宁习惯性地笑了笑,并没有觉得有多尴尬,但却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连带着视线都收敛了回去,返身坐回刚刚的位置上,继续诵经,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眼。<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