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回去后的当天晚上,欧石楠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易钦之接受采访的转播。
画面上的易钦之,已经看不见先前那股晦涩不明的神情,而是难得略带些冷漠,言语简洁又快速地,将记者们询问的问题一一答复。
欧石楠并没有将采访全部看完,只看到了一半,便伸手关了电视。
她仰躺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有些愣神,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闭了起来。
而后,在一片沉闷的寂静之下,屋内缓缓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欧石楠便很少再去往总局了,她一边在家养手伤,一边偶尔去医院里报到,倒是突然有些闲闲无事了。
近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她也没有与易钦之碰到面了。
但是在家搜看新闻时,却又能偶尔看到他接受记者的采访。
他最近好像接连破获了不少案子,几起案件加起来不大不小,也算是立功不少了。
先前的那股无能为力,好似一夕之间相隔了很久,实际上,时间却只是过去了近一个月罢了。
这天下午,欧石楠在家补觉,最近几天,她有些莫名的失眠难以入睡,导致她白天黑夜有些颠倒,精神气似乎都有些不足了。
“叮咚叮咚―――”
“砰砰砰―――”
“叩叩叩―――”
一阵门铃加猛烈地砸门声,就把才刚刚睡着的欧石楠给吵醒了。
欧石楠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欲裂,脑子里一根筋绷得紧紧的,一阵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