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博达哥来信了。”红缨拿着高兴地晃了晃放低声音小声地说道。
国瑛和小九儿在屋里睡觉,这么热的天,丁海杏舍不得孩子们受罪,所以念了一个清凉咒,让孩子睡的舒服一点儿。
“打开信,看那孩子说什么?”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丁海杏停下手中的鞋底子,抬眼看着她小声地说道。
去年十月份,复课时丁海杏曾给景博达寄信询问他的意见,这小子主意正,所以他给的答案和丁海杏所想的一样,继续留在后勤养殖基地,等待招兵。
复课?外部环境没有大的改变,还不如继续劳动,等到年龄够了,直接入伍。
至于学问,景博达可没忘了学习,后勤不忙的时候,他就看书。
每回给他寄信时,都要多寄些精神食粮,多是专业书籍。
为防万一,这小子也精,书皮上都套着伟人的著作,看得时候避着人。
“哦!”红缨开心地将信给撕了,抽出信件,抖落开,一张相片掉落在丁海杏腿上。
“呀!我们博达穿军装英气逼人。”丁海杏拿着照片一脸老母亲般的笑容。
“博达哥进部队了。”红缨看着信笑着说道,视线从信件上移开,“我看看照片。”
“给。”丁海杏将照片递给了她,然后接过她手中的信件。
信也不长,除了问候大家,就是说他当兵了,已经过了三月新兵的训练期,下了连队,才照了张相片寄给他们。
“这小子。”丁海杏莞尔一笑,抬眼看着红缨道,“把相片翻拍一下,尽快寄信,给景老师他们寄去。”
“哎!”红缨脆生生地应道,“我现在就去宣传部。”风风火火地朝外跑去。
“哎!别忘了,明算账。”丁海杏起身拉着她,走到她面前道。
“知道。”红缨笑着说道,“咱不占公家的便宜。”紧接着又挥手道,“我走了。”
三天后丁海杏拿到照片给战常胜他们写了封信。连同处理好的海鲜一并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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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应太行的消息,一等就等到了秋天。
秋天的黑鹰岛,岛上的树是浅黄或绛紫色的,海水是碧蓝碧蓝的,柞树的叶子火一样红,素馨花雪一样白,野艾的瓦灰,菅草的姣绿,野菊花的藕荷色,形成了色彩斑斓的图画。
应太行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脚踩着洗衣服的大盆子洗衣服。
薛建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报纸读道:他老人家说,对待有问题和犯错误的人,必须注意政策,打击面要小,教育面要宽,在犯错误的人们中,死不改悔的是少数,可以接受教育改正错误的是多数,不要一提起他们就认为是坏人,在他们有了觉悟的时候,及时解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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