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古画到手,赵宇和陈静着手研究起来。
我没想到,除了科学,他俩居然还懂艺术。
半小时后,他们得出的结论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你说这幅画是赝品?”我原本坐在沙发里抽着烟,此刻几乎快跳起来:“你说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的这幅画,居然是个赝品?”
“是的。”两人十分干脆的回答。
“那为什么故宫博物馆没发现?还拿来到处展出?”我不解。
“我觉得……”陈静大胆推测道:“这幅画也不能算是赝品,应该说这是个惊世大骗局,有人调查了孟照国事件后故意创作的这幅画,目的应该是为了出名或者骗钱,然后不知什么原因又流入了故宫博物馆。”
“不,我觉得没这么简单,现代人谁会画这么一幅画?而且故宫博物院的鉴定员也不是瞎子。”赵宇反问道:“假如你是这个骗局的主谋,你大可以搞一些名家名画的仿作去骗钱,这样可信度不是更高一点?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由于这幅画太特殊了,即使有真迹也很难完璧归赵,所以故宫博物馆明知道这幅是仿作,也继续展出。”
“这么说是有点道理。”我点头。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真迹。”赵宇说道。
“全中国这么大,找一幅画谈何容易?”陈静反问:“而且没准真迹根本不在国内,已经流入国外也说不定。”
“如果是那些出名的画,全中国类似的仿作千千万万,想找到真迹的确难如登天。”我说道:“但这幅画不一样,它太特殊了,还不怎么出名,肯定没什么仿作,我相信动用我的能力,很快就能有结果。”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开始在全中国范围内搜索类似的飞碟古画。
很遗憾,每天都是失望。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类似的画。”五天后,我失望透顶的说。
“会不会在国外?”赵宇依然不死心。
“那工程量就大了,在全世界范围内搜索一幅画,真的相当于大海捞针……”我皱起眉头。
“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和永恒的真理,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他俩振奋人心的对我说。
一个月过去。
每天我都闭着眼做同样的事情。
“终于……”我睁开眼,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大吼道:“找到了!”
“你找到真迹了?”陈静正在吃着肯德基全家桶上网,转过头来问我。
“在什么地方?”赵宇也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最新一期《自然》杂志。
“在法国,某位私人收藏家手里!”
话音未落,我已经原地消失。
巴黎。
塞纳河畔风光依旧,《蒙娜丽莎》正躺在卢浮宫内对游客微笑,凯旋门仿佛还在歌颂拿破仑曾经的功绩,埃菲尔铁塔高耸云端,仰望整座艺术之都。
近郊,一栋复古风格的别墅内。
约翰,这位一百多岁的老收藏家,此刻正躺在大厅里的椅子上,身旁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手中是一份今天刚发行的《世界报》。
尽管到了这个年纪,他的身体依然没什么大问题,平时走路也不用拐杖,除了――
困扰他半辈子的咳嗽病。
“咳咳咳……”长满老年斑的苍白大手捂住嘴,约翰又止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我正好走进大厅里。
飞碟古画,就静静的挂在墙壁上某个显眼的位置。
我指了指这幅画,又指了指我自己。
“我就知道,你们中国人迟早会来。”约翰居然会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人,在你取走这幅画之前,能否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你说。”
老约翰开始讲述:“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大约在150多年前,我的爷爷参加了一场战争,共同参加的还有大英帝国的军队,两个国家组成的军队远赴东亚,来到当时的中国,在一个名叫圆明园的地方烧杀抢掠,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而这幅画,就是当年我爷爷从那里带回来的……”
我震惊。
大家熟知的八国联军侵占圆明园,实际上是1900年的事故。
而对圆明园的第一次洗掠,早在1860年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