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拿了张椅子在屋外晒着太阳,懒洋洋的阳光让他舒服的想小憩一下。他突然坐起,常年累月的危机感让他没法安睡。一会,他看到一个银面男在一个黑衣人的陪同下向他行来。
“您好,您就是药老吧。”银面男拱手躬身。
“是的,您是?”药老看着眼前的人没有敌意,纳闷的道。
银面男道:“我们来拿蛊虫花。”
“这个…往年好像不是这个时候啊。”药老有些疑惑。
“师弟病了,我代师傅跑这一趟。”银面男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并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令牌。
令牌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正面像是一座山,上面刻了元极两个字,反面是一株绛珠草,刻着“药堂”。
药老结果令牌翻看了一下,这令牌很熟悉,每年拿药草都是用这令牌作信物,今年指定的蛊虫花也应该不例外。
“我这便去取药,请尊者代我向秦堂主问好。”说着递回了令牌。
“您说笑了,我们药堂只有一位颜堂主,单名烈。”银面男也不在意药老的试探,微笑着回话。药老也呵呵一笑,谨慎一点总是好的。也因此他才能在多年来平安出入深山,觅得各种奇药。转而从屋内取出蛊虫花。
蛊虫花,花冠如火,花瓣细如红菱,条条红菱成龙爪一般托着中间的花蕊。两条花蕊一紫一蓝,相互纠缠,就好像苗疆巫术里面的炼蛊之术一样。因此世人称之为蛊虫花。
炼骨顺手接过:“宰辅,这东西值得我们如此费神?凭我们的能力,什么药材采不到。”
银面男心情大好,笑道:“此花长在绝域边上,我们修灵者到了那边,就会失去灵力,跟凡人差不多,因此只有像他这样经年采药的人才能取得。而且此花是上古灵虫最喜欢的食物之一,得到此花是我们复仇计划的重要环节。”
说罢长叹了一口气,就好像心里有很多苦闷没有发泄一般。
药老听着这番对话,内心苦涩,饶是他这么小心,还是被人诓骗。但是不敢有任何异动,眼前的人既然能窃得元极宗药堂的令牌,对付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自己已经是命悬一线了。
炼骨摊开五指,一团拳头般大小的绿光就往药老飞去。
“算了,”银面男随手一指,一个黄豆般大小的黑球后发先制,追上前面的绿光,只听得嗖嗖的吸气声,绿光就被吸入一个黑色的灵气漩涡,消散在空中,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银面男没有理会傻楞楞的炼骨,径直回头离开。
药老满身汗水,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虽然两人已经走远,但他双腿哆嗦,无力站起。过了许久,整理了一下思绪,他知道自己把蛊虫花给了陌生人----虽说元极门应该不会为难他这样的凡人,但是以后跟药堂的生意肯定要泡汤了。
隔天,他背着药篓,拿上装备,想着再采到蛊虫花,把这事儿给隐瞒过去。
绝域,在凡人看来就是一高耸入云的山峰,只是比起元极山脉的其他地方更加险峻而已。双溪村后山小路蜿蜒到这个山峰的山腰,悬崖峭壁上长着各种奇花异草,对于擅长采药的药老来说,简直就是为他个人订制的私人宝库。不过这里面凶兽也着实不少。
铆钉扎入山壁,药老慢慢的从山谷往深谷下滑。蛊虫花喜阴,只有长年见不到日月的绝域深谷才有这种独特的植物。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这花呢?我采药多年,只知道这花也就一些虫类特别喜欢实用,难道还有一些其他效果?”药老边想边滑。一路下来滑了好久,倒是看到上一次他采药的痕迹,但却没见到第二朵花。像这类花真的不好找,这么多年来,他也很少采到。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这一遭。
咕噜,咕噜的水流声。药老有些害怕,好像快到谷底了。上头已经看不找阳光。不过求花的**太强烈了,他还是一狠心,往崖下滑去。
绝域深谷长着金色的草,发着幽幽的黄光,让他还能辨别周围的事物。五根巨大的石柱就在他的脚下,石柱包围着一个尖完少年身子突然一软,然后倒向了药老的怀中。
药老明白他用破丹的代价,跨出了绝域。微微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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