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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那一刹那的心动(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翌日,灵鸠神清气爽的睁开眼眸,浑身暖绵绵的,就跟泡过温泉,舒爽了一宿再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只是为什么胸口感觉有点疼疼的?灵鸠心想,十四五岁正好是发育期,估计又在长了吧。随后她又觉得,这疼得有点奇怪,怎么不是涨疼,反而是麻麻的,说是疼又有点爽的感觉?

灵鸠莫名的去拉自己胸前的亵衣,低头看着自己一对雪白。

整个人瞬间惊呆了!

这,这,这红的有点不正常啊!蝴蝶骨上的红印又怎么回事!

身边的一点异动惊醒了灵鸠,她抬头就对上一双幽邃的眸子。

“宋小白。”灵鸠干巴巴的开口,“我这块怎么回事?”她指着自己蝴蝶骨。

饶是两人都看过对方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早上被抓到自己看自己的胸,灵鸠还是觉得有点别扭。虽然她心里最吃惊的是月匈,可到底还是没脸指那块,只能退一步的指着上面的锁骨。

宋雪衣半会儿没说话,目光从她月匈口再到她脸颊。

以前怎么没觉得宋小白的眼神这么有侵略性啊!

灵鸠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啊?

灵鸠努力回忆昨天的情况,记得他们先和孙姨吃了饭,然后喝了点酒!

对了,就自己这体质,喝酒必醉!宋小白有没有给自己醒酒啊?如果自己醒了的话,按照习惯他们会先洗澡再睡觉,可完全没有洗澡的记忆!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痕迹,百分九十可能就是在醉酒时发生!

灵鸠一步步的分析,没发现自己严肃认真的表情,被宋雪衣一直盯着看。

“我亲的。”

突然响在耳边的声音,让灵鸠脑子里的分析破碎的一干二净。她呆呆的看着宋雪衣,过了两秒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表情一变又变,最后化为面无表情,终于指着自己的胸口,“这,你也亲了?”

宋雪衣:“嗯。”

晴天霹雳啊!

虽然明知道两人定关系了,早晚有这一步,亲都亲了也不差捏捏啃啃什么的。可是她印象中的宋小白,怎么也不该在她醉酒的时候做这事啊!

“你怎么不让我醒酒再亲?”混乱的脑袋带来的却是表面的淡定,脱口而出的却是这话。

一句话说完,灵鸠差点没忍着拍死自己,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又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多没意思。”

谁知道这话说完,一只温润的手便压在了她那处。

灵鸠呆住,小嘴微微张开,“宋小白,你……唔!”

这,这这技术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

突如其来的舒服让灵鸠又惊又呆,愣是让宋雪衣吃尽了豆腐,也没有反应过来。

俊逸的男子轻柔说道:“这样,鸠儿想起来了吗?”

灵鸠依旧没有昨日的记忆,不过觉得自己说没有的话,宋雪衣说不定还会做更加刺激她的行为,所以她连忙的点头。

宋雪衣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微笑间低头在她唇畔一吻,“鸠儿今日醒得真早。”

如果是平时被他这么说了,灵鸠说不定还得N瑟一会儿,不过在明白昨日他们做了点什么的情况下,自己居然睡得格外的好,还大早上的自然醒了。这话她就说不出口了,面无表情的盯着宋雪衣。

*

清晨天边亮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孙谷兰早就先坐在了桌边,等着宋雪衣和灵鸠他们到来一起用早饭。

进来的两人还是那么亲密,孙谷兰则注意到灵鸠面颊有点不自然的嫣红,眼神的感觉也有点奇怪。

她心跳快了两拍着。昨日夜里,雪衣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事实上,宋雪衣就是真的做了。

早上在宋雪衣伺候着梳洗穿衣服的时候,灵鸠细细的感觉和检查了一遍自身,发现就月匈和锁骨颈项的部分有还没有消去的痕迹。双腿不软,**的地方也不疼,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真的做啥。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一点对于灵鸠来说是个好消息,说明昨日夜里她醉酒还没有混乱到某个程度。只是吃那个什么的,想一想也实在不简单了。

这不,和宋雪衣一起来用早膳,依旧被细心的孙谷兰看出点苗头。

只不过孙谷兰到底什么都没有问,目光不动声色的在灵鸠脖子晃过,然后在灵鸠没有注意的时候瞪了宋雪衣一眼。宋雪衣默默的承受了,却没有任何的心虚和后悔。

这种一旦事情牵扯到灵鸠身上,就格外偏执的反应,让孙谷兰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三人和谐的用过早膳,最是轻松的时间点,有人过来传话,请他们去大厅。

这次灵鸠他们并没有再拒绝。

一路从孙谷兰住所来到孙家大殿,路途经过的树荫林地,景色尽是天然叫人心情放松。

孙家的主屋说是大殿也一点都不为过,建筑并不奢华,却广阔庄严,雕梁画柱多为木头所筑,一眼看去用的树木并不普通,比一般的石头都要坚固。

灵鸠等人走进去,里面除了几名安静站岗的下人,便都是孙家的权位者。

主位上的人是已经贵为孙家家主的孙谷青,右下方坐着的是昨日见到的隐士男子以及女子,左边椅子也坐着四人。这四人对于灵鸠他们来说自然陌生,不过灵鸠若是真的想知道他们的身份,也只是一眼的功夫罢了。

三人入殿,唯孙谷兰给他们施了施礼,灵鸠和宋雪衣都一副淡然的神态。

孙谷青嘴唇挪动了下又闭上,眼前的这两位不止是他亲外甥和外甥女那么简单,他们还是能秒杀超凡者的高人,就算不对他们拜礼也是应该。

果然,他没说话,隐士男子他们也没有出言责备,还让他们上座。

“昨日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确实是孙昊羧他们的错,你们及时赶到救了谷兰他们,还杀了贼人,对于孙家来说是立了大功。”隐士男子说道。

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夸赞,并没有让灵鸠和宋雪衣惊讶。毕竟他们的实力败在那里,真相也摆在那里,如果隐士男子还打算打压他们的话,就未免太蠢笨了。

他身边的紫衣女子柔和的笑道:“既然立了功就有赏,你们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灵鸠看了宋雪衣一眼,后者摸了摸她的秀发,淡道:“让当年逐我娘出门的人都出来道个歉,还我娘一个的正名。”

他身边的孙谷兰闻言,表情有点动容,眼神内化不开的欣慰与感动。

隐士男子并没有对此犹豫多久,派人去将当年排挤孙谷兰的人都请来,又对宋雪衣道:“你要的正名,是要孙家昭告天下,当年的事是孙家做错了?”

虽然他们的确错了,生生的把家族的一代天才废了,也把下一代天才中的天才给推远。

孙谷兰在宋雪衣之前开口:“不必。”

如果真的让孙家昭告天下,对他们的声望怕是有影响,有心人也会查到宋雪衣他们。

隐士男子看了她一眼,倒没有高兴或者松一口气的神色。在他看来,如果昭告天下,能够把孙谷兰绑回孙家,连带着让宋雪衣他们也对孙家有几分感情和牵绊的话,这笔买卖很值得。

宋雪衣却没有任何的表态。

没多久,几名孙家的长老就被带进了大厅里。

他们注意到大厅里的几人,心神都有点揣揣不安。

隐士男子开门见山道:“当年你们排挤孙谷兰,可有想过今日?明白自己错误,就向她道个歉吧。”

几人昨日亲眼见识了宋雪衣他们的本领,哪里还敢有怨言,一个个表面上都充满真诚的给孙谷兰道歉,求她不要因当年的事对孙家产生怨恨。

孙谷兰神情有点恍惚,过了三秒才应道:“孙家是生我养我之地,这点我不会忘记。”

虽然她的答案并不是隐士男子最想听到的那句,却也不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句,勉强算过去了。

几位孙家长老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都的一脸的感激,真情流露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多疼爱孙谷兰这个家族血脉。

“你们都下去吧。”隐士男子见宋雪衣没别的反应,挥手让他们走了。

几位长老连忙拜礼离去。

这几位一出了大殿的门,神情大多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感叹样子,却有两人一脸的愤恨。

“有点本事就嚣张至此,往后的路一定走不远!”六长老低声说道。

他身边的人听到,都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当年带领孙家小辈去御海镇的孙永辉是他的儿子,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孙永辉的死和孙谷兰他们有关,对孙谷兰怀恨在心。这次孙谷兰回来,他对孙谷兰的打压和陷害侮辱可不止一次两次。

说起来,他算得上是孙昊羧身边的大功臣,许多主意都是他给孙昊羧出的。只是他隐藏的够深,孙谷青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去。

几人行走在一起,忽然间就见六长老双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副表情被他旁边的人看到了,正准备开口问问怎么了,却见六长老保持着这个表情,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六长老死了!

周围的几位长老都惊愣原地,然后从脚跟冒出寒意,直达浑身让他们身如抖索。

大殿里,隐士男子若有所感的看向宋雪衣,眉头皱了起来。

宋雪衣随意出手杀害孙家的人,让他有点不满。

人命倒没什么,主要是态度上的问题。

他想要拉拢宋雪衣,可对方对孙家毫无所敬,那就没意思了。

只是单单因为这事就放弃宋雪衣,隐士男子又舍不得。无论是宋雪衣的实力,还是他的天赋,都让人舍不得和他交恶,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个孙谷兰在牵连着。

隐士男子道:“早几年就听闻雪衣已是个大师品阶的炼药师?”

宋雪衣颔首,没有在这方面隐瞒的意思。

“说起来,雪衣可知道,孙家在炼药方面也有涉及。”隐士男子道:“昨日出手,见雪衣的招式很特别,和孙家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话出来,灵鸠和孙谷兰的注意力也被拉了过来。

宋雪衣问:“你想说什么?”

他淡然的态度倒让隐士男子有点拿不准他的心思,“我想知道,雪衣可有入孙家的意愿?”没等宋雪衣回答,他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宋祖家对你并没按好心。”

“你知道什么?”灵鸠问。

隐士男子摇头,“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现在的宋祖家已经不如当年。说是宋祖家,倒不如说是宋柳家。”

因为曾经有意去了解过宋祖家的情况,所以灵鸠知道所谓的柳家,就是现在宋祖家的当家主母。

孙谷兰忽然开口,“雪衣他姓宋。”

语气的坚持,谁都得听得明白。

灵鸠不认为她是为了宋家这么说,所为的依旧是那个不见踪影的宋和真以及宋雪衣着想。

隐士男子没有生气,看着宋雪衣道:“孙家功法不如宋祖家那么霸道,威力大。可自有绝妙之处,对于身为炼药师的你来说,怕是再适合不过了。只要你愿入孙家门,我可以承诺,孙家可以最大的资源来培养你。”

这句承诺让在场的几人都动容,不过谁也没有反对,因为宋雪衣值得。

若论功法,灵鸠的乾坤灵器里面实在不少,而起本本都不是凡物,随便拿出来一本都是让人争夺的宝贝。

只是适合宋雪衣的还真没有,应该说宋雪衣从修炼开始到现在,都是凭借自己的理解和感悟来的,旁人的功法和绝学都只是用于给他参考,最后领悟成独属于他自己的本领。

这份取百家之精华聚于自身的天赋,让灵鸠都感到吃惊。

虽然宋雪衣的态度不明显,可谓是不动声色。唯有灵鸠才看出来,他对隐士男子说的那本功法感兴趣了。

只是让宋雪衣入孙家改姓,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问道:“除了入孙家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条件可以得到功法?”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她相信,一个家族的规矩不可能那么死。

隐士男子道:“除了天赋绝,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的?

灵鸠胡思乱想着,嘴角却还是勾起了浅浅愉悦的弧度。

她不知道,并非宋雪衣在这方面无师自通,而是当一个人真心爱着一人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到她的一切,细心留意着能够让她高兴的事。

荣安城和树海洲大多城地一样,树荫茂盛,气候温凉,最是让人舒爽。

这气候让灵鸠忍不住感概,下界三洲里面,单论整体生活环境的话,飞荆州和朔云州都无法和树海洲相比。

两人没有刻意的隐藏,所经之处总会引起人们的注视和喧哗,一开始灵鸠还有点不习惯,之后就旁若无人的专心和宋雪衣玩闹在一起。

一座风雅别致的茶楼里。

三名男子坐在一块,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就会发现两侧的男子都以中央男子为首,言行之中都有讨好。

一左一右的男子生得一个相貌,肤色白皙,眉眼秀气,嘴唇略厚,好一副纯良俊秀的好模样。不过和中间的男子相比起来,却顿时失去了几分的颜色。

中间男子身躯凛凛,一袭玄衣让他更加的硬朗冷峻。他肤色并不白皙,而是性感的蜜色。浓黑的眉毛,配着一双凌冽又深沉的眼,鼻梁直挺得仿佛刀削,菱形的嘴唇也好看的很。

这人仿佛大师大刀阔斧所雕刻的石雕,不如美玉那么珍贵润泽,却厚重沉稳,宛若泰山之巅。

“元少,此处是荣安丞最负盛名的茶楼。这会儿的时间,是茶水泡得最好的时候,您尝尝?”左边的赵锦程说道,给中央的男子倒了茶水。

茶香扑鼻,让元少眼神有点松动,漫不经心的点头,端起面前的茶杯。

他喝茶时并不像别人认真品茗,就跟和平常清水差不多,随意的侧头往开着的窗边看去,看尽街道的人群涌动。

少女脚步轻灵的晃过,她穿着一袭浅绿色的长裙,袖口和衣摆的地方绣着零碎的飘絮,伴随着她轻灵的步伐摇摆,让人想到了水潭中伴随绫波荡漾的荷叶。

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又不像小家碧玉的纤弱,不知道是看到何处,眼神专注又明媚,眯眼一笑能使得周围万物失色,夕阳的金华都贪恋到她的周身,仿佛给她披了一身华衣。

这人清灵脱俗,一霎间都不似凡人,像是落尘的小仙。

“啪啦”

元少手中的茶杯被捏碎,茶水和碎片落在他身上,被没有沾湿他的衣裳,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绿衣少女抬眸朝他看来,眸子里有刹那间的潋滟光华,不等元少细看,对方已经不感兴趣的转眼别处。

她是不在意,元少脑海里那双眸子就跟定格了似的,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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