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点头说道:“先前它外出,留下一窝蛇崽被人尽数杀害,一个没留。它找不到仇家,所以全村人都跟着遭殃。要不是这蛇修为不高,你们全村现在也剩不下几个活人了。”
后半句是我故意出言恐吓。世人皆有此病,就爱欺负弱者。实则咬人的狗不叫,狂叫的狗才胆小。真正有能力的人断然不会没事就“操你大爷,我弄死你。”这是小人才做的事。而欺负母幼更是天理难容。从古代开始,国人就喜欢打猎。但打猎者几乎都遵循这样一个原则:遇见有孕在身或者哺乳期的畜生,绝对不杀。
畜生也有感情,不然羊不会跪乳,乌鸦也就不会反哺。杀幼子,天理难容,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吓唬他们的原因。让他们长长记性,要不然日后必遭大货。得亏这帮村民没有遇见步枪这样的,不然这个村子怕是早就没有了。
“妈个巴子的,好好问问到底是谁家干的这事,连累全村受连累。查出来开会批斗!”村书记拍着桌子气愤说道。
不过这些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爱怎么批斗是他们自己的事。虽然是新时代,但因为农村同一姓氏居多,所以辈分就比较重要,姓氏制度也极其严厉,不管是外姓人还是本姓人,被查到我估计批判都是轻的,不过这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和我们并无多大关系。
在村子吃完午饭以后,我和张艺倬原路返回。
先前在我那里住了一个月,张艺倬也要回北京了。而我还是要赶回去,去三仙观看看张亮,另外还有收徒等一大堆事需要等我去处理。
“我先回去了,日后再见。”合肥机场,张艺倬的飞机率先起飞,邻过安检之前,张艺倬笑着与我道别。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我还没日呢,那就不用再见了。”
“流氓,就会嘴上耍本事,我又不是没给你。你要是真要,我现在就不走了。”张艺倬笑着就要从安检门口往外走。
“拉倒吧,你赶快走吧,我以后都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急切的挥着手,就怕张艺倬真的跑出来不走了。
两个小时候,我也顺利登机
当天晚上,我已经赶到了三仙观。第一是看张亮,第二是我这次出去并没有带步枪,而是把步枪扔在了道观。这是我第一次和步枪分开,所以回来之后,我就马不停蹄赶到了这里。
“你爹来了,快滚出去!”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张亮在屋里骂。
骂声过后,一狼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看见我以后,顿时兴奋的一声长吼,跑了过来。
“哎呀,这才几天没见,怎么胖成这样了?”我惊喜的摸着步枪的脑袋问道。
“你给我进来!”步枪自然不会回应我的问题,倒是张亮一嗓子把我喊了进去。
“师父。”我笑着叫了一句。
“别跟我来这套,你过来,咱俩算算账。”张亮冲我挥手,正色说道。
“算啥账啊,我可没钱。”一听算账,我就心里犯嘀咕。张亮弄不好就是金牛座,不然怎么这么抠,啥都喜欢算账呢?
“来,你看。下面人给咱道观捐了五头小野猪,我想着放在后面猪圈养大了自行繁殖,咱道观上下肉菜就都能自给自足了。那他妈知道,五个小猪就活了一晚上!”张亮激动的说道。
“咋就活了一晚上呢?得五号病了?”此时,我已经知道步枪惹祸了,但考虑到张亮要跟我算账,所以我只能试图装作不知道,然后找机会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