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碰到这种情况也真算你够倒霉的,我们医院以前也碰到过,要是让我说,你应该先把患者的家属稳定好了,交上点医药费,看以后发展的情况再作打算,对了,你哪位员工有保险吗?”老郭吞云吐雾的说着。
“我这边没有给她们入保险,她就是下边村里的,应该有新农合吧。”
“嗯,那你就先让他们把新农合这一块办了,按理说这种情况是不允许办理的,我跟医保办公室打声招呼,你去办了先,顺便我也跟她的主治大夫说一下,尽量给省着点。”
“到这来,就全仰仗你了,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不过,你真的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这样的?”老郭语气里有些许的怀疑,他知道“老黄猪”是个心机很重的人,便又强调着说,“对于医生来讲,真到病人犯病的原因是很重要的。”
“我这忙前忙后的还没站脚呢,等我回去后,一定好好查一下,有了消息就立刻告诉你。”他在心中做着挣扎,最后决定还是不把实情告诉他,因为这件事情太过“邪门”,告诉他闹不好只会得到他的讥讽。
老郭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他,然后起身关好门,凑到“老黄猪”身边,小声的神秘兮兮的问:“我说老黄,你信不信邪啊?”
他心中一惊,暗想老郭这家伙是不是神机妙算啊,怎么会忽然有此一问呢,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说:“老郭,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堂堂的中医院大院长也会相信邪异之事?”
“世界上的很多事不是你不相信就不存在的,而且有很多的事情也是科学解释不清楚的,就拿看病来说,有很多病也不是只有医生才能治好的。”老郭幽幽的说。
“哎,老郭,不对啊,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倒还罢了,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就觉得这么不对路呢。”老郭的话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是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才懒得狗带嚼子胡勒呢,这不都是因为是自己的事才这么说嘛。”老郭说着,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这么说的话才算是我的好大哥,那你有这方面的门路吗?”他看上去诚心诚意的问。
“不瞒你说,我还真知道有这么一个能人异士,不过我没有见过,前段时间我这里也碰到了类似的情况,一个人因惊吓过度,重度昏迷,医院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没想到这家人找到了这个道士,一没打针,二没吃药,只不过是做了场法事,这个人就渐渐的苏醒过来,很快就出院了,据说是这个人的魂被吓掉了,道士给收回来了。”老郭神乎其神的说。
“真的有这么神?”他一直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联想到自己加油站以及自己刚刚经历过的诡异之事,没等老郭回答紧接着又问,“你知道他叫什么?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吗?”
“我只知道他姓罗,人家都喊他罗道长,好像就住在青龙庄,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再帮你问问。”
“既然听说了,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就帮我再问一下吧。”
老郭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打完电话,对他说:“罗道长,法号悬壶,40多岁,住在青龙庄,你到了哪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悬壶?我咋听着这么玄乎呢。”他打趣着说。
“悬壶济世,和我们本是同道中人,你就知道钱,一点文化没有,哎,没文化真可怕。”老郭同样打趣着爱财如命的“老黄猪”。
“哈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世道,别跟我讲什么见死扶伤,你们医院还不是一样,没钱还不是一样不给治,说起来医院可比我们黑多了。”老郭抬头看了看,也没有反驳,不知道是不屑呢,还是默认?
青龙庄是城中村,鱼龙混杂,干什么的都有,“老黄猪”对那个地方也不陌生,从中医院到哪里得有1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9点20分,虽然他对这个老郭口中的“玄乎”道长很是怀疑,不过发生的事情也太过邪异了,自己现在也没有好的方法,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他决定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那你看我现在交多少住院费好啊?”他询问着老郭。
“先交一万吧,交少了家属那边有意见。”老郭建议说。
“那好,”“老黄猪”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摞钱,放到老郭面前,“这里正好一万块,你先帮我交上了,聂晓敏那边的家属来了的话,你先帮我应付着。”
然后就见他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放在这摞钱的旁边,对老郭说:“这是一张面值5000的加油卡,全国通用,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我呢,现在就去会会你说的那位‘玄乎’道长,看看能不能破了我的煞气。”
老郭并没有推让,凭他们的交情,也没有起身送他,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背景走出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嘴角露出一丝阴险得意的笑容。
办公室就剩下老郭一个人了,就见他在自己的电脑里搜索着,找到一张“老黄猪”的照片,复制粘贴到了电子邮箱的发件栏中,在照片旁边写到:黄炳泉,51岁,1963年8月21日出生(阳历),其父78岁,其母吴氏,77岁,具健在,为人阴险,心机颇重,视财如命,靠土建发家,新经营一加油站,今清早加油站女工受惊吓昏迷不醒送医院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