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又名折耳根、截儿根、猪鼻拱、蕺菜,在分类学上属双子叶植物三白草科蕺菜属,是一种具有腥味的草本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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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慢慢地睁开双眼,朦胧中看到眼前的亮光闪耀,知道天已经大亮了,便揉着脑袋想要起床。昨晚上的酒真是喝大了,喝到后来完全失去了意识,就连怎样回到屋里,怎样上的床,怎上脱去的衣服,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彻彻底底的“酒后失忆”。
“嗯?我的衣服怎么扯成这样了?”坐直了身子以后,李良随手在床边处乱摸一通,想要穿戴起昨晚脱下的衣物,可是摸了一会儿只是摸到了几块麻布条,赫然正是从他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
揉揉眼睛,仔细瞅瞅,哎?真是从自己衣服上扯下来的!再揉两下,再仔细瞅瞅,真的哎!怪了,没记得自己有酒后糟蹋东西的习惯呐,怎么现在还扯上布条呢?
晃晃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嗯?什么情况,边上怎么还躺着一个人。虽然从李良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裸露的脊背,但估计着应该是个女的,皮肤超好,吹弹可破,肤色很白且带有浅浅地粉色,像绽放的桃花。好美。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蛋操了!一不小心犯下男人最忌讳地错误,如果此人是茉莉,那还好说,老夫老妻了,偶尔激情一下无可厚非,可她要是冬笋。该咋办?怎么对得起傻牛儿哇!”李良艰难地咽下两口吐沫,非常紧张地想着。
“要不,咱偷偷地开溜。吃干抹净不认账?可这个里头就那么几个爷们儿。想不认账也得行得通哇!扒拉手指头数一数,到底是谁干的就可能一清二楚,想推卸责任往哪儿推呀!”李良轻轻挪了挪身体,想要开溜,但转念一想,自己又给否了。
“嗯?有血迹!我靠。麻烦大了……”慌乱的李良开始四处瞅,瞅什么呢?瞅蛛丝马迹呗,想通过点点细节来判断,“漂亮的脊背”到底属于谁。结果哩,乱瞅一阵之后突然发现被子上有血迹。他的心里更没底了……
茉莉醒了,虽然李良的动作很轻。虽然李良已经很小心了,但茅草房的这张小床太小了,边上的人有点动作便会触动熟睡的另一人,想轻轻地,再轻轻地,不去吵醒对方,又怎么可能?另外嘛,她茉莉可是大能修士,感觉系统异于常人,就算放下一切警惕,该感觉到的还是一样不会落。
与李良的“醒后惊愕”相比,茉莉醒后显的很愉悦。她没有想到,全身心地投入到曾被自己鄙夷的凡人情爱之中竟然会如此舒服。没有利益驱使,没有等价交换,没有阴谋算计,没有狡诈阴险,心怎么想,人怎么做,顺其自然,浑然天成,感觉超好。
“你想什么呢?”看见李良瞪大了眼睛瞅着被子冒冷汗,茉莉疑惑地轻声问道。
“完了,完了,犯错误了,犯大错误了……,啊,你说啥?我靠,怎么是你?”李良魂不守舍地正发懵呢,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轻声呢喃,便随口秃噜了一句,待看清了“漂亮脊背”的主人,又大惊失色地反问道。
“怎么,你还想别人是吗?”茉莉撇了他一眼,酸酸地说道。
“没,没,呵,呵呵,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李良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昨夜醉酒后乱性,幸好乱对了目标,未造成弥足深陷,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问题很严重哇!性可以乱,后果难当,古之名言也!
“什么太好了,讨厌!”见李良神情激动地乱说好,茉莉的心中感觉到很甜,脸上则感觉很烫,情不自禁想低头,想往被窝里钻。可惜呀,低头瞅见自己那对儿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放任自由地乱颤,脸上更烫了。
“嘿嘿……”李良此时可是跟茉莉滚在一张床上,她的窘态又怎会瞅不见?特别是她那小女儿家家的扭捏害羞,傻鸵鸟一般地拼命将脑袋往被窝里塞,不得不说,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哩,不能说,只能傻乐,万一把姐们惹急眼了,有意思恐怕就变成有谋杀喽……
茉莉的应变能力很强,不愧是修炼界里摸爬滚打数百万年的老油条,仅在被窝里老老实实地呆了一小会,便迅速地、慌张地、毫无规律地穿起了衣服。只不过,也许是被窝里太黑了,也许是她真的很慌乱,衣服穿的很乱,什么袖子穿错了,什么正反面穿错了,什么力量便太大衣服撕破了等等问题全来一遍,瞅得李良更想笑了。
“你,你今天要做些什么呀?”为了缓解尴尬地气氛,为了转移李良的注意力,在紧急关头,茉莉再一次证明了她的应变能力。跟这个该死的臭东西聊天,问东问西,问到他无暇顾及自己,这样就不会太丢人了……
“呃,那个,那个,收,收拾东西……”李良使揉揉鼻子,生怕自己那不争气的毛细血管因为过度紧张而迸裂,口中则是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