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表这人极度怕冷,不去南极也在情理之中,老表这次来是将钥匙交给我的,这钥匙照着图纸组装起来的,缺失的几个部件,老表也找了别的材料做了替代品,才把这钥匙勉强组装停当。
老表把钥匙给我之后,说:“表哥,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过,你可能也猜到了,既然有钥匙说明这个锁,就会有重新被开启的一天,里面锁着东西想必不简单,要是没有必要还是不要打开的好!”
我笑道:“你这锁痴,也有不想打开的锁!?不过,这次我听你的,要是无此必要我不会轻易开打的!”
老表又将一个长纸盒,放在我的面前,说:“表哥,这次你去南极,可是名副其实的如履薄冰啊!上次你交给我的龙骨,我帮你做了件兵器,希望能帮得到你!”
我打开纸盒看到里面的武器,我是两眼放光啊!好家伙,这兵器可做到我心里去了,我谢过表弟并告诉他,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这趟可是出国办事,所以要交代的和要准备的事,也就特别的多,出国的一些手续纳兰雪去办,优子购置生活的一些必需品,等东西都办好之后,我们一行人便出发了。
福建,游艇汇俱乐部,当‘飞鱼’号从库房里拉出来时,技师对‘飞鱼’号电子设备进行缜密的校正,老练的船工又对船体各部件的检查调试,把‘飞鱼号’达到最佳状态后,我做了交接。
这次去南极是坐不了火车啦,只能选飞机和轮船,而且还不能一站直达,我们得先到澳大利亚再换破冰船,进入南极洲腹地。
飞机我是不想坐,但凡出点什么事,渣都剩不下来,索性我就直接自己开船去澳大利亚,反正沿途也要经过几个国家,顺便去旅游一下,这样还能自由点。
飞鱼号交接之后,我们便将行李物品都搬了上去,这趟就我、优子、纳兰雪和天心四人,苗苗被我支回北京了,因为要她去办乌鲁苗族的入京的安排事宜。
苗苗没能一起跟来,还发了不小的脾气,但这也是没有办法,有很多需要协调的事,就十二把苗-刀几个大男人是不行的,也只有苗苗汉苗双语流利,有些事只能她去办。
到了海上,飞鱼号空间虽然不小,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纳兰雪和优子是一有机会,便要互相斗嘴,不过好在她们只是文斗没有武斗,我也都习惯了,只要她们一吵我就到甲板躲清静。
天心没有坐过船,也是个见水就想扑腾的主,还吵着让我带着她游泳,两个旱鸭子下水不是找死吗?我就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说深海里有鲨鱼,那东西好吃人太危险。
想游泳还是等到了浅海再游,不仅可以看到美丽的珊瑚,还可以和鱼群畅游嬉戏,到时候我就和天心潜游,也不会错过天心穿泳装的美妙时刻。
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第二大城市,这里曾经举办过奥运会和很多大型体育赛事,它是是座沿海城市,在某种意义上它要比首都悉尼还要繁华。
在码头上岸后,不出所料颜叔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他叔现将我们带到唐人街,在一家烤鸭店的后面,就是为我们安排的住处。
安顿后以后,我问颜叔:“怎么还有住下来,不是马上去南极吗?”
“姑爷,现在情况是这样,这段时间各路人马的首脑,现在都在澳洲按兵不动,只有一些不知深浅的人,直接到了南极,但凭这些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成事。”颜叔很有把握的说。
我皱眉道:“难道这些人都想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那我们不是要干耗在这里!”
这时纳兰雪从外面走进来,将一瓶‘烧刀子’放在桌上,说:“不用等多久啦,他们几家之所以没有动作,那是因为他们谁也不想,驱于人前但也不会甘于人后,现在有实力的来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不出三天就会有消息。”
这伙人也是精过头了,又想占便宜但又怕吃亏,既想截胡又担心被别人开杠来个海底捞月,现在就是要等所有人都上了牌桌,看清了筹码才准备下注。
蒙古以前有个说法,就是九月是狩猎的季节,一到了这个季节,草原上便全是雄鹰,它们都是在扑食猎物。
现在南极就是个饵,神秘的圣物便是猎物,而我们这些人都被吸引到了这里,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觅食者们就会群起攻之。
由此看来这道局很大,各路人马中能人异士不少,要是不小心谨慎的话,很可能就会鸡飞蛋打,所以我也不着急,听纳兰雪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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