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两个软卧包厢,每间有四个铺床,正好她们四个女生一间,鸢尾和昏睡的天心睡低铺,苗苗和优子睡高铺,我和老表睡就在旁边的包厢,这样也好照应。
从这里到西安,要坐差不多二天的火车,头一天大家基本都在睡觉,到了第二天,我实在是憋得无聊,便出车厢四处转转。
往车头方向是餐车,经常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于是我决定探索后面的车厢,看看民间疾苦!
过了几节硬卧车厢后,便到了硬座车厢,以前去新疆找钟发和李存孝时,我坐的就是硬座,所以我知道其中的辛苦。
其实最苦的还是站票,钱花得和有座位的一样多,却要站在拥挤而狭窄的过道里,列车员和乘客路过时都要避让,活脱脱成了二等公民。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钟,过道上已经躺了不少熟睡的人,我小心的走着尽量不去碰到他们,其实我就是想到最后一节车厢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也不记得走了多少节车厢,直到来到一节没有人坐的车厢,这就让我很费解啦!前面一节过道上都躺着人,怎么这节全是空位,却没有人坐呢!?
我走到这节车厢的尽头,通过中间的槅门,我看到后面还有一节车厢,但是黑呼呼的居然没有开灯,难道最后一节车厢就是这样的吗?!
我拧了下把手,发现槅门并没有锁,我回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我,便推开槅门走进了黑呼呼的车厢里。
这节车厢两边并没有安设座椅,而是用铁管焊了不少架子,架子上放了很多大木桶,我打着‘zippo’打火机,去看木桶装的是什么。
借着火光我看到木桶上,有个啤酒的商标,看着这整节车厢的啤酒,心头马上涌起一股,想在每个木桶开个洞的欲-望。
正想找身上有没有什么家伙时,从外面车厢槅门的玻璃窗上,透过来手电的光线,看来是列车员来巡查了。
太刺激啦!这下可以玩躲猫猫啦!我撑着两边的铁架紧贴着车顶,乘务员打开槅门后,并没有走进来,只是用电筒随意的朝里面扫了几下,便关上了门。
等了一会,我便跳了下去,朝外面看去乘务员已经走了,想想也没什么看头,便去拧槅门的把手想回去睡觉。
谁知道一拧之下,发现门竟然锁死了,透过玻璃去看外侧的门把,靠!还加了把铁锁在外面。
我拍了几下槅门,可外面那节车厢又没有人,加上车厢衔接处噪音又大,我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听见。
我勒个去!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我连忙去翻找荷包,想找手机打电话叫老表来救我!可我才想起,自从苗苗将我手机射穿之后,我根本就没买新的!!
这头既然出不去,我便往另一头走去,车厢的另一边还有节车厢,同样也是黑乎乎的,不过好在槅门并没有上锁。
后面这节才是最后一节车厢,同样放满了啤酒桶,看来是要等列车员再来巡查时,才能出去了。
我来到最后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这里至少还能看到外面,而且还有盏昏黄的地灯,总比窝在黑乎乎的车厢里好。
这里正好也是吸烟处,我也正好带着雪茄,不抽一根还真对不起我现在的处境,想到要是明天被乘警给提溜出去,那脸可丢大啦!
正胡思乱想时,列车已经在减速了,我贴着玻璃朝两边看了看,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不像是要进站的样子啊!?
正感到奇怪,火车已经完全停了下来,从车上的喇叭口传来一段广播,“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由于今天情况特殊,希望各位旅客不要胡乱走动,谢谢大家的理解。”
这莫名其妙的广播还连播了两次,车既然已经停下来,起来走动走动,又有什么问题?
反正这广播对我并不适用,继续抽着我的雪茄,正吐着烟圈愉快的玩耍,但忽然就发生了超自然现象。
我吐出的烟“嗖”的一下,向车窗方向快速飞去,之所以用‘飞’而不是用‘飘’,那是因为烟流动的速度实在太快,好像有台强力抽风机在外面抽风一样。
但车厢里却没有一丝的风,车窗也是密封的,这就很不正常啦!我再朝车窗外看去,但又一件奇事发生了,那就是车窗上蒙了层雾气,我连忙用手去擦,可一碰到车窗,就感到冰凉透骨。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季节应该不会气温骤降啊!?刚才列车长在广播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今天是四月十四号,没什么特殊的啊!
!!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