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那副臭皮囊,回到苗寨时,原本留在那里的三千军马,也已经被埋没在黄土之下,石敬亮又一次成了败军之将,他绝望的挖着脚下的黄土。
就这样不眠不休挖了几天之后,终于给石敬亮挖出一口木箱,里面除了一个银瓶,还有一卷写满奇怪符号的白银书简。
得到这两样东西后,石敬亮没敢回兵马府,四处漂泊流浪,一来是为了躲避官府,二来、也怕有苗人的后人杀他,同时也希望能找到认识,白银书简上奇怪符号的人。
而兵马府那边,见石敬亮带走了兵马,从此没了消息,便封锁了那一带的山区,禁止一切人员出入,除了发下海捕文书通缉石敬亮外,还将苗人当做匪寇,只要发现便一律绞杀,按人头领赏。
听到这里,我终于了解整件事大概,难怪巴罗老爹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先因出门狩猎,而侥幸逃过一劫的乌鲁苗氏族人,因为官府追缉,不得不背井离乡,氏族大迁徙。
加上大地动造成的地貌改变,让他们找不到家园,又因年代久远,久而久之,乌鲁苗族便从这片土地上消失了。
那人说道这里,长叹一声,道:“我就是那石敬亮的后人,虽然先祖做了不要脸的事,但他毕竟是我的先人!惭愧啊!”
我一扬眉道:“你不姓窦吗!?怎么先人姓石?”
那人听我这么说,张大了嘴巴,结巴道:“你….不是..偶然..路过..”
说罢慌忙转身便朝外面跑,我直接从条案上跳起来,一脚便踢在那人后背,然后将他死死的踩在地上。
我说道:“窦山河,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驼背,给踩直了!”
自从窦山河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的驼背,后来他靠近的时候,塌鼻梁酒糟鼻这些特征,和‘右手’描述的一致,我便肯定这人就是窦山河。
我把脚抬起来,窦山河朝前又爬了一段,才靠着洞壁坐起来,不住喘着粗气,道:“我都九十多啦!你就不怕,将我这把老骨头踩散了架!”
我走到洞口,将金刚放上井绳,道:“不怕,你要是死了,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反正你地下室里这么多的死人骨头,要是那些家属知道,也会把你活活打死!”
窦山河笑道:“看来你把这里搜遍了,好吧!看你也不是一般的贼,想必你也是冲着宝瓶来的吧!”
我笑道:“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但有人对你手上的东西感兴趣,你上电视,不就是为了找内行,来帮你看看的吗!还有你个老狐狸,刚才你说的故事,应该也不是真的吧!”
窦山河无奈道:“当然是真的,我姓窦,那是因为我的先祖为了躲避缉拿,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自然也换了姓名,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
窦山河叹了口气,接着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无儿无女的,老来无依,想死又死不了,都活了九十多年啦!只想在有生之年,找人看看这宝物,也好完成这个心愿!”
这时我看到井绳在晃动,不一会,金刚便跳下来,扑到我怀里,不多时白云凤和‘左耳’便下到了石洞里,白云凤见到地上的窦山河,情绪有点激动。
还上前把窦山河从地上揪起来,大吼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男人,和我们族人!你快说,你说啊!”
我拦着白云凤,道:“刚才我试过他了,他绝对不是那个杀手,但东西的确是在他手上,你让‘左耳’去把巴罗老爹叫到,这宅子来!”
等巴罗老爹、‘右手’‘左耳’和苗苗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窦山河的宅子里,正奇怪那个和我不对路的阿牛怎么没来,苗苗主动过来告诉我,因为右手说阿牛不尊重我,便让他留在古城区看房子。
阿牛不来也好,省得我看着堵心,我对巴罗老爹说,等下能不能让我做主,巴罗老爹听到我这么说,有点惊讶!连连说既然选我做头人,当然一切听我的。
我点了点头,扶巴罗老爹坐好,我对窦山河道:“东西在你那里,这事也预你一份,你眼前这些人,就是你手上东西的正真主人,也只有他们能破解白银书简上的内容。”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将窦山河的先人,是大反派的事说出来,只是希望不要节外生枝,日后有机会才对巴罗老爹讲明,同时也希望窦山河能感恩戴德。
窦山河也知道我的用意,当即表示将东西拿出来,但希望能知道这银瓶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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