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说道:“这个机关箱子,我开不了,一来锁孔太小,里面的锁心又做得精巧,二来,这个箱子里也有夹层,不管从那个方向强行打开,都会压破夹层里的腐蚀性液体,这样一来箱子里的东西就会被破坏!”
纳兰雪沉思一会,说道:“我倒是知道个人,能打开这个箱子,不过找起来可能有些麻烦,需要点时间!”
优子问道:“你说这个是什么人?”
纳兰雪回道:“这个人我没见过,以前我们社里有人交易过一个七巧盒子,盒子的东西是幅古画,七巧盒子里就填充有米醋用来防盗。当时没有人能开,后来就找到了那个人,没两下就给他解开了。我只知道这个人姓张,好像叫张垚。”
咦?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呵,原来是他。我拿了卫星电话出去了一下,等我进来发现都在等着我,我微笑道:“这个张垚现在在北京!看来我们要去首都看看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雪格格,我刚说什么?”我惊恐地抓着纳兰雪。
“雪格格,我刚到底说了什么?”
“你神经病呀!你弄疼我了。”纳兰雪不满地看着我。
倒是一旁的端木优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用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烫!小哥哥,你发烧脑子烧坏了吧?你刚刚不是说要首都北京吗?”
“首都?北京?这里是1939年,哪有什么狗屁首都,南京被占了,老头子窝在重庆呢!”我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
“小哥哥,你要是再开玩笑逗大家,我可要真生气了!现在是21世纪,不是1939年……”优子有些责怪地说道。
纳兰雪看着我,用怀疑的口气说道:“秦阳!你又想搞什么花样!别找理由又想开溜!”
这他妈究竟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回来了?可是……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设定好的,你要做的就是按着那个轨迹走下去。其实,你和我一样可怜,可怜到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怜到连一个完整的自己都没有。我们只是一个浪人,时空浪人……”
这段话似乎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时空浪人?”我的思绪在此刻陷入了停顿,无数的记忆碎片在我的精神之海中飞速的游动着,流光幻影,火树银花,宛如整个天空都绽放在无数绚烂的烟火,然而,在下一个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玻璃一样破碎……
“是谁?刚刚是谁在说话?”我的意识终于又恢复了清明。
“秦阳,你够了昂!你发神经要准备发到什么时候?”纳兰雪的这一声打破了眼前的寂静,也让我更加清醒了几分。看来这次我是得到了某些真相,听那个的意思,在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什么诡异的存在在操纵着…呵,怕的就是漫无目的,只要有了方向,那便没什么可怕的。我,秦阳,一定要把这一切都搞明白。
当下我只好装傻,这一切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任何人了,否则被别人当做神经病关起来也不一定。事实就是如此,我们这个世界的好多所谓的神经病人都是天才级的人物,只是他们看到的世界和我们并不一样而已…我无奈道:“我真没搞花样,你说的这个张垚是不是十八岁左右,陕西人,自称‘无锁不能’的小子!”
纳兰雪奇道:“怎么!你还真的认识!”
我得意道:“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巧,这个张垚不是外人,他就是我的表弟!”
说罢我把纳兰雪拉到一边,说:“我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上次你说王温江大哥的身体不好,我知道里面一定有事,这张永业可是我们共同的大仇人,既然张永业这么想阿呆,一定用原因,而这箱子是我们的惟一的线索。只要找到张永业你再把他…….”说罢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接着我又说道:“那我想王温江大哥一定很高兴,说不定身体马上见好,多活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你说是吧!”
纳兰雪瞪了我一眼道:“你的帐算得可真好!还说不是想耍花样,你可听好了!婚你是逃不了的,我哥自然会长命百岁,我们的事也一样得办!”
我叹气道:“我的意思是说,要是先做了张永业,将这份大礼献给我哥和你哥,这样又是一段佳话,锦上添花团圆美满,是吧!”
其实我这样说已经是和哀求也差不多了,纳兰雪好像看出我对她已经开始顾忌,口气也有些松动便不在坚持,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但条件是她必须跟着。
拖得一天算一天,我马上回到病房和大家说了要去北京的事,钱三甲、钟发和李存孝都表示要一起去。但又有一个问题要出来了,最快的交通方式当然是坐飞机,可阿呆并没有身份证。
而现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时代接上了轨,我自己倒是像一个神经错乱的人…我不敢去确认一些事情,所以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觉得别扭了。这个年代总是好的,不至于随时把命丢掉…
我看向纳兰雪,问道:“你认不认识什么靠谱点‘办-证’的啊!?你们应该都是兄弟单位,这‘相关部门’办个证应该不是难事吧?”
纳兰雪白了我一眼,便交代颜叔去办这个事。不得不佩服颜叔的办事能力,第二天就把这事办好了,他当然不是街上看小广告办的。
这证件是真的,只是换了照片,当然里面的灰色地带,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基本的事情都安排好后,我们在乌鲁木齐上机,直飞伟大的首都北京。
集体出游是一件很惬意的事,这次不是去冒险,所以路上我心情还是很好的,由于有了‘金主’雪格格,我们一行人都坐上头等舱。
由于从灾祸之城带出的金器,和我‘孔雀’宝刀不能上机,只能让颜叔他们由陆路走。这让我多少有点不放心,但很快被空姐甜美的笑容给冲淡了。
一号航站楼,vip出口。当时北京的空气还没现在这么糟糕,出了机场后,钟发和李存孝就开始計划旅游路线了。钱三甲一直怕被我甩了,他反正是跟定我了。
定好酒店以后,我和优子、阿呆和纳兰雪,当然还有钱三甲去找老表,李存孝和钟发则自由活动。
西子胡同,位于崇文门外。这一带大大小大小的胡同数都数不清,其中不乏一些名字奇怪的胡同,像骡子胡同、面儿胡同之类的。
我们要找的西子胡同,就在这众多的胡同之中。当穿过几条只能两人宽的小路后,一个小四合院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街门并没有关,我们直径走了进去。我叫了几声老表的名字,可没有听到他搭话。
这时从东跨院走来一位大妈,我看到大妈臂上套着个红袖箍,知道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居委会干部,忙上出示身份证说好话,打听了一下老表的情况。
谁知道大妈一听我老表的名字,脸色大变道:“你是说,你是三土的表哥?他犯事了,你不知道啊!”
...
...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