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开一合一会儿就把一碗药消灭了。
杨妈妈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夫人有了这样的手段了?而且她那副从容不迫,又优雅精心的手法,让人觉不出她是在强硬灌药呀。
杨妈妈知道关母是假装昏迷的,她想如果关母真的抗拒,可以醒来,或者假装抬手,都能止住夫人的动作。
可关母除了咬紧牙关,什么都没动,会不会她真的昏迷了?那如果没及时喝药,这要一直昏迷,夫人还不是要为所欲为。
她不会知道关母正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小溪在脖子后面压了一下,就真的昏迷了。
给关母喂完药,小溪把手擦了一遍之后,对杨妈妈说:“母亲这个病,你也看到了,确实很严重。昏迷地连药都喝不进去,只能灌下去。你也知道今天非对牌不可,老爷无论如何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你快去把对牌找来,把正事耽误了,可有你的好看!”
杨妈妈很怕关河,他话不多,虽然对夫人和老夫人都很好,但罚起下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她咬咬牙,再次跪下道:“今天对夫人的冲撞之处,还请夫人原谅则个!老夫人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背主!”
“你放心,老夫人不会怪你的。我让你拿呢,是给你机会。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有太多耐心。你想清楚了吗?”
杨妈妈觉得夫人说的话,听起来凉飕飕的,深秋了还热出一背的汗来。
以前关母用不起管事妈妈,她是老爷五年前找来的。
那时候她的上一位主家,因为犯了事被一股脑儿下了大狱,所有家奴卖。
她因为年老色衰,也没有几年活头,到后来也没几个人愿意买她。
真正的大户人家的管事,都是从小丫头开始培养,才能最忠心。
小门小户花银子把她买回去做什么呢?煮汤都咬不动。
所以她很感激关氏母子,明知道关母做的一些事情不对,她也没有二话地听从。
以前的夫人,去跑江湖可能不会吃亏,但在内院,却心大地不可思议。
她虽然没几年活头了,可还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
自从夫人病了一场,这两天做事,越来越有章程。
杨妈妈给小溪磕了个头,道:“奴婢的身家性命,还要仰仗夫人高抬贵手。”
她说完,去床头的柜子里,搬出来一个小箱子,又在关母的裤带上取了一个钥匙。
将盒子打开之后,把钥匙和盒子都推到小溪跟前。
小溪将钥匙收起来,抱着箱子走到院子里,坐在李子准备的靠背椅上,看了一眼底下焦虑的管事们。
“你们有些是蔡府的老人,有些是后来的新人。我是谁,请你们好好记住!这个府姓什么,也请你们想清楚!今天还按照往常的规矩办,明天开始走我的新规矩!”
小溪将对牌取出来,让李子一一下去。
关母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即使醒来,也要迷糊一段日子了。
小溪没有那么狠,并没有给关母下很重的毒药,只不过关母确实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一阵了。
处理完内院,小溪让李子抱着小箱子,准备离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